寶華大飯店的室內格局,與其他飯店並無二致,都是每張桌子周圍設有三麵隔擋,這樣既不耽誤上酒上菜,同時還能給人營造出私密空間的感覺。
實驗學校的球員,正好落座在白嘯後麵的大隔擋一桌。這也給白嘯竊聽敵方機密,提供撩獨厚的條件。
“話咱們老大可真夠意思,動不動就免費讓咱們在這裏白吃白喝!跟這樣的老大混,心裏痛快!”
“那可不?!反正咱們老大了,哥兒幾個隨時都可以過來,飯菜酒水全免單,吃完了還能到三樓找姐做按摩!”
“學長,三樓的姐都有什麽按摩項目啊?”聽這聲音,應該是剛入學不久的高一學生。
“你想要什麽項目?”那位被稱作學長的同學淫笑道。
新生羞怯道:“有沒有那種特殊服務項目?”
“哈哈……”眾人頓時哄堂大笑,就連在一旁偷聽的白嘯,都有些止不住地偷樂起來。
“學長別笑話,弟現在還是個雛兒呢。”新生細聲道。
聽到這話,眾人又是一通大笑。
“那行,待會兒哥帶你去三樓,找個姐給你開開苞!”學長豪爽道。
“那……”新生不好意思道,“不會染上病吧?!”
學長自豪道:“放心吧,這些姐都是東苑市裏的職校女學生,閑著沒事兒出來賺點外快而已。”
“哦!那我就放心了!”新生頓了頓道,“學長,我不是太餓,要不我就不吃飯了,您先帶我上去看看吧!”
“哈哈!”此時不光隔廳裏,就連隔壁的白嘯都捂著肚皮笑了起來。
“兄弟,你也太猴急了吧?!”學長笑道,“先吃飯,吃完飯哥就領你上去!”
“好……吧……”新生也覺得自己有點太那個了,於是羞怯地答應道。
眾人插科打諢了半,酒過三巡之後,一個聲音傳到白嘯耳朵裏。
“張哥,我有件事不太明白!”聲音聽上去,好像還是剛才的那個新生。
“你。”被稱作張哥的人道。
“我想問,咱們這周日對陣的東苑隊,實力那麽弱,老大為什麽還要咱們故意輸球?”
“住嘴!這種事情在外麵不準亂!”張哥立刻冷聲道。
“哦!”新生怯生生地回了一句,便閉上了嘴巴。
此時正貼著隔間偷聽的白嘯,心裏頓時疑惑起來。實驗隊要故意輸球?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這裏麵還有什麽陰謀?
馬鞏拿起桌上的餐巾紙,很紳士地擦了擦嘴,放下紙巾,對白嘯道:“吃飽了嗎?”
白嘯點點頭,雖然隻有七成飽,但心裏的疑問卻不停地充斥著大腦,讓他無暇再去管吃飯的問題。
出了飯店上了車,馬鞏摘下墨鏡,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剛才那些人,就是你們下周要PK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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