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不怎麽待見她們二饒初畫,這時候也是淚水漣漣的在旁邊,陪著司春悲傷。
雲歌折回身去,在馬車旁邊找到了宮赫蓮。
連夜的奔忙逃命,在他的身上竟是看不見半點狼狽之相,眉宇之間雲淡風輕疏疏朗朗,那姿勢氣韻,仿佛是閑散公子正四下遊玩,又仿若依蘭雅士正在攀枝吟詩一般。
看他那樣子,雲歌也覺悟到自己實在是個粗鄙之人,捋了捋亂聊發絲,上前心輕喚:“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宮赫蓮回頭冷眼看她一眼:“我記得你是知道我的名字的,今日這河山已碎,你是要用太子殿下這四個字來羞辱我嗎?”
“我……”
雲歌一時語塞,尊呼他一聲太子殿下,倒成了羞辱他?
那叫他什麽是好?
雲歌看他一眼,遂又喚道:“宮赫蓮……公子?”
他依舊搖頭,神色之間慢慢浮上些不悅,任她叫喚,卻並不應聲。
雲歌想起馬車上麵隻有出氣沒有進氣的雲霞,心一橫,聲音拔高了幾度,大聲道:“你這人真正好生奇怪,人命關的時候你這樣刁難我有什麽意思?難不成你要我叫你相公不成?”
完,又猛然記起宮赫蓮看向自己時,眼神當中飽含的那鄙夷嫌棄之色,臉色不由得紅了紅,又換了口氣道:“現在大家都落了難,你這樣端著架子作甚?一個稱呼就要耗去一條生命你知道嗎?”
宮赫蓮斂眉看了看她臉上隱有的怒氣,淡淡一笑,手中羽扇輕輕劃開一搖:“不是我端架子,我隻是氣惱你居然不記得我的名諱了……”
雲歌見他羽扇輕搖的樣子,倒是記起那時候被關在後院之時,有一夜,宮赫蓮藏身在梅樹上麵,自稱是雌雄雙俠的雄俠,還討了她和段少宇的酒水喝……
眉目一展,雲歌笑了起來:“你要我叫你……君莫問?”
“君先生!”
宮赫蓮搖頭晃腦的糾正她道:“從今開始,我們就要隱姓埋名了,我宮赫蓮三字不能用了,你沐雲歌這三個字估計也不能用了!所以,從今開始,我是君莫問君先生,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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