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喙部烏黑的獵鷹速度突然加快,對著雲歌的麵前就直擊而來,撲扇的翅膀黑沉沉壓過來,帶著淩厲的殺氣!
後麵那一隻也突然提快了速度,鋒利的爪子有力的卷起,對著雲歌的臉上就抓了過來。
雲歌大驚,本能的往後麵仰身躲去,心想著完蛋了,今日怕是要毀在這兩隻畜生的手中了。
眼看著雲歌躲避不過,就要被這兩隻凶性大發的獵鷹撕碎的時候,突然嗖嗖兩聲輕響滑過,兩隻張牙舞爪戾氣非常的獵鷹齊齊栽倒在地上。
賀蘭子荀大怒,啪的一聲拍在麵前的案幾上麵,霍的一下站起來:“混賬!誰殺了我的寶貝?還不出來受死?”
雲歌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沈丘,見沈丘隔著人群對她擠眉一笑,便知道必定是她出的手了,其實,這裏除了沈丘會出手幫助自己之外,還會有誰?
心中驚魂未定,隻覺得身上更加乏得緊。
她撐著七月有餘的笨重腰身,在旁邊侍女的幫助下站了起來,淡淡道:“好了,獵鷹已經死了,現在也沒有表演可看,我就先回我的夕顏殿去了,哎……今日沒睡午覺,真是好困呀!”
著,從玉石案幾後麵緩步走了出來,看也不看地上兩隻死相慘烈的獵鷹,看也不看臉色陰沉嚇饒賀蘭子荀,自顧自往前麵走去。
沈丘急忙上前將她扶住:“沐姑娘你沒事吧?”
雲歌隱下唇角的笑意,低聲道:“等我的兒子出生了,你一定要教教他,怎麽才能把石子扔得這麽出神入化,傷人於無形!”
沈丘淺笑:“沈丘沒有傷人,沈丘今日贍是畜生罷了!”
兩個人一問一答,閑話家常一般,在大家的注視下,出了賀蘭子荀的流霞殿。
賀蘭子荀看著地上腦袋被石子擊碎,已經斃命的兩隻獵鷹,氣急敗壞的狠聲道:“這女人簡直不知好歹!我好心邀她出來遊玩解悶,誰知道她竟慫恿手下的人將我的寶貝打死了,我定不饒她!”
西郡王沉悶的輕咳兩聲:“子荀,今日之事是你太過份了!若不是你授意你的獵鷹,你的獵鷹又怎會凶性大發的想要攻擊人家沐姑娘?還有,我看你當時就坐在旁邊,為什麽不出手收伏自己養了六年的獵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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