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赫蓮有些厭惡的將目光掃過跪在園中的眾人:“賀蘭子荀,你這雪豹精心飼養多日了吧?是不是讓它們識得了雲歌身上的味道?今日若不是沈秋身上披著雲歌的披風,是不是兩隻雪豹都會對著雲歌而來?”
音調不高,和著涼涼夜風,冷得仿佛冰刀一般。---手機端閱讀請登陸 M.ZHUAJI.ORG---
明亮的光線下,賀蘭子荀臉色頹敗不堪:“陛,陛下,恕罪……”
宮赫蓮還要再,一旁的雲歌看見他的手臂上麵一道醒目的傷口,夜色當中,傷口處的血正不斷往外麵滲,見他半截袖管都打濕了,脫口叫道:“陛下你受傷啦?”
著,也不避嫌,伸手將他的手腕抬起來,就著旁邊亭角掛著的八角燈,細看那傷口:“你的禦醫呢?快點叫他們過來幫你看看……”
宮赫蓮見她緊張成這樣,眸光不由得就柔和下來:“不礙事,被雪豹的爪子劃了一道口子而已,我根本就感覺不到痛!”
不知道為何,跪在地上的賀蘭子荀聽了這話,身子突然抖了抖,本來就頹敗的臉色更是慘白沒有一絲血色,跪在那裏腦袋都快垂到地上去了,嘴裏一直:“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宮赫蓮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留下一院子人,皆是嚇得三魂去了兩魂。
沐雲歌始終擔心宮赫蓮手臂上麵的傷口,執意要帶他進夕顏殿消毒上藥去,可是宮赫蓮卻溫柔的看著她,暖聲道:“我就不進去了!一來是要遵守我對你的承諾,二來,我也知道,你和賀蘭子徹之間伉儷情深,我就不進去給你們添堵了!”
著,伸手將雲歌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麵拂開,轉身,往暗處等待他的一群人走去。
雲歌張了張嘴,想要什麽,可是最終還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上了一匹幾乎要和夜色融為一體大黑馬,夜色中,兩人對望了好一會兒,似乎都有滿腹的話要,又似乎都不知道從何起!
終於,宮赫蓮還是勒了韁繩,調轉馬頭,消失在夜色裏。
雲歌在夕顏殿的門口站了很久,看著早就沒有了宮赫蓮身影的方向,愣愣的失神:“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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