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抱了衍兒,一手拽了沐雲歌,往內屋走去:“誰都不準跟進來!”
一路上沐雲歌都在求饒服軟:“子徹別這樣,別在孩子麵前這些!求你了……”
“現在知道錯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賀蘭子徹低沉的吼了一聲,帶了母子兩人進了內屋。
司春一路上戰戰兢兢的跟在他們身後,這時候才得以呼了一口氣,神色也跟著輕鬆起來,其實這樣也挺好的,雲歌姐若真的出了這皇宮,指不定會被什麽豺狼虎豹欺負呢!
一個太監磨磨蹭蹭的靠攏了上來,在司春身邊陪笑著道:“司春姐姐,你猜咱們西郡王會用怎樣的招數來收拾夫人?”
司春眼神一翻,沒好氣的道:“你這麽好奇,不如偷偷跟進去看看咯!”
太監縮了縮腦袋,幹笑兩聲,退了下去。
第二上午,司春在院子裏麵遇見衍兒的時候,衍兒正撅了嘴蹲在花叢旁邊,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身邊兩隻大虎想要和他玩耍,他也垂著眼睫不搭理!
司春想起昨夜西郡王那番要收拾夫饒話來,上前跟著衍兒蹲下身子,問道:“衍兒怎麽一個人在這裏?你父君和娘親呢?”
衍兒輕哼了一聲,往旁邊挪了挪,一副你別招惹我,我很煩的表情。
司春不由得笑了起來,伸手在他的腦袋上麵輕輕揉了揉:“是不是心疼你娘親了?放心吧,你父君並不會真的傷害到你娘親的!”
衍兒再哼了一聲,悶聲悶氣的道:“父君最壞了,昨夜我明明是和娘親睡在一起的,可是今早我醒過來的時候,卻是在初畫姑姑的房間裏……”
司春臉上的表情僵了僵:“為什麽?”
衍兒氣惱的伸手抓撓麵前的花簇,又道:“哼!還不是因為父君想要獨自霸占娘親?才會把我偷偷送到初畫姑姑的房間裏!”
司春臉上的表情更僵:“你,你的想法怎麽會這麽奇怪?”
“奇怪?我的想法哪裏奇怪了?”衍兒更是委屈和鬱悶,濕漉漉的眼神帶著受贍表情:“娘親的臉上被壞人劃了一道疤,我和父君一樣都不嫌棄她,昨夜父君還在娘親的麵前什麽我們三個人不準分開不準相互猜疑,可是父君卻將我一個人撇在一邊,又是怎麽一個道理?”
司春隻覺得衍兒的語言水平這段時間簡直是突飛猛進了,這番話完全就是成年饒思維呀!
拉了衍兒的手,正要好好的給他疏導疏導,他的心靈還很稚嫩,可不能留下什麽心理陰影來。
身後傳來西郡王的聲音:“衍兒,你在這裏做什麽?”
司春急忙起身,整了整身上衣服,對賀蘭子徹恭敬道:“奴婢見過西郡王,西郡王有禮了!”
賀蘭子徹嗯了一聲,目光落在司春的身上,聲音不怒而威:“昨夜你打算和夫人一起逃走?”
司春額上開始冒冷汗,看了看他身後緊閉的房門,不安的回答:“嗯!司春想跟著夫人!”
“那好,你現在也跟著夫人一起在房間裏麵抄經!《金剛經》《大般涅盤經》《法華經》,一邊抄經書一邊反省,抄不完就不要出那房間的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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