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
“還有,從社會角度來說,當社會缺乏安全感、自由度或者嚴重不公正時,社會個體特別是弱勢群體就會欠缺獨立思考和行動選擇的能力,趨向於基本道德的喪失和對生命的漠視,這就容易導致戀si傾向的出現。戀si者眼裏的世界常常是枯燥呆板、醜惡充斥的,相對於這樣一個世界,死亡與破壞才顯露出有益生命的價值。戀si者本人往往很難認識到:實際上他所想毀滅的,是自我的意識世界,是他長期以來形成的偏執的人格結構。他往往將敵對的矛頭指向外在的現實,從而造成犯罪及悲劇。然而話說回來,若無造成邪惡人格的社會現實,又如何會產生戀si心理呢?對這方麵弗洛伊德有從潛意識方麵同樣做出了極有參考價值的分析,他說……”
“等等……籲(趕驢)”慕容雨川揪著頭發,馬上就要抓狂了,“你能不能就跟我說,一個人為什麽要冒著犯罪的危險製作、收藏屍體啊?收藏屍體對他有什麽直接的意義?”
“嗬嗬,別急,”羅炎麟從容道,“戀si者把世界看成機械的物質,把人的價值視為物的價值,這種態度導致他認為:可見的、可占有的東西是重要的,而諸如情感、情緒、體驗是無所謂的,因為它們不能成為財富被占有。拿你的案子來說,把一個人隻做成木乃伊,其目的就是……隨便問一句,那具木乃伊與罪犯是不是異性。”
“我靠,你怎麽知道?”
“我這也是推測,因為戀si癖大多發生在異性之間,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講的性yu倒錯。也就是說,罪犯這一異常心理的形成可能與性挫折有關,他可能缺少正常的性yu發/泄途徑。而且隻要有第一次並獲得快感體驗,就會一發不可收拾,難以自控。所以,這類患者有一種非常強烈的需要來表明自己對受害者的絕對統治。”
慕容雨川看了看沉默的木乃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我不知道,你們現在有沒有鎖定犯罪嫌疑人,我給你的建議是,檢查一下那具幹屍的生植器,看看有沒有體液。”
“你說是罪犯跟幹屍幹那個?”慕容雨川頓時感到反胃。
“這在有戀si癖情結的犯罪中是很普遍現象。罪犯在撫/摸被害人屍體時會覺得興/奮,旁觀殲或觀看他人撫/摸屍體會覺得興奮,也有的喜歡邊看著屍體邊自、慰甚至直接與屍體發生姓交,這種比率也要取決於屍體本身的保存程度,畢竟這類人的問題隻是出在心裏而不是智力上。當然,還有一點我必須說明,那就是戀si癖罪犯本身還有明顯的區分,第一類喜歡盜竊屍體,他們通常願意選擇方便與屍體接觸的工作,例如殯儀館、醫院太平間、守墓人或者公安局法醫(慕容雨川汗:你丫夠損!)等等諸如此類的工作。還有一種……”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