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當時我被擊打了一下,槍支掉在旁邊了,如果周玄業解決了那個吸我血的‘東西’,那麽應該會幫我把槍收起來才對。
這麽一想,我便問了出來。
周玄業神色不變,如平日一般溫和,道:“當時情況太緊急,也沒注意,我們還有兩杆長槍,少一把也不礙事。”
所謂的那兩支長槍,一支屬於我,但現在放在譚刃旁邊,一支原本就屬於周玄業。
按理說,譚刃和周玄業身手了得,就算是分武器,也應該給我這個身手較弱的人分一杆槍防身才對。我怎麽有種,他們在卸我武力值的錯覺?
不行!
我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
不能再瞎想下去了,越想越遠,也越想越黑暗了,不論怎麽說,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多虧了周玄業二人。要知道,半年前,我還是個住在不到十平米城中村裏,每個月都為房租發愁,啥都不懂的傻小子。這半年來,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些變化,既有物質上的,也有精神上的,它們足可以改變我的一生。
或許這個過程中,有很多艱苦和危險,但至少目前來看,這一切都值得。
這二人沒有害過我,我如果再因為一點點懷疑,就東想西想,想些越來越離奇黑暗的東西,未免太狼心狗肺了一些。
這一掐果然有用,疼痛讓我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甩出了腦海。有些東西,既然周玄業二人不想說,我也不打算問了,或許等我們更信任對方一些的時候,會有答案,但肯定不是現在。
當下,我也配合著將所有的不快都揭過去,三人一邊吃喝,隨意聊了些有的沒的,便鑽進帳篷裏睡覺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我們收拾行裝上路,由於傷在脖子處,靠近血管,不能有太大的運動量,因此走走停停,偶爾背一路,讓我想起了風水輪流轉這句話,要知道幾天前剛才屍巢裏將周玄業扒拉出來時,我可沒少背他,腳都爛的火燒火燎了還背著個一百多斤重的老爺們兒,差點兒沒把我給累死。
兩三天後,脖子上收了口,我便自己走了,由於熟悉了叢林的環境,因此走出去時倒也沒遇到什麽危險,中途有一些野獸,我們放兩槍,也就被驚走了。
等終於走出滇緬叢林,看到一些人跡時,我感動的差點兒沒出來。此刻三人麵麵相覷,一個個狼狽的比野人還野人,臭的和屍體也差不了多少了。所幸譚刃的潔癖隻針對人體接觸,否則他肯定得被逼瘋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