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才嘴唇幹裂,我連忙把剩下的藥水喂給了他。
徐有才一邊咳嗽,還一邊感激的看向我,虛弱的道:
“好徒兒,老道沒看錯你。”
我可沒心思和他煽情,見他可以開口話,我趕緊抓緊時間問道;
“師父,符咒的功效,怎麽才能對人使用啊?”
徐有才虛弱的閉上了眼,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厚,又躺在了枕頭上。
我正沮喪失望時,徐有才突然聲道:
“當他……害怕時。”
完,徐有才就再次睡了過去。
當他害怕時?原來隻是一種狀態……
我一邊琢磨著徐有才的話,一邊把手機掏了出來,一看之下,瞬間瞪大了眼睛。
沒想到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晚上十點半了。
從這裏到學校,怎麽也要一個時,關鍵是我連一張符咒都沒畫出來。
我在屋內急的團團直轉,懊惱的拍著自己腦袋,不停的罵自己不該睡著了。
看著桌子上的黃紙和筆,想著反正學了這麽久,幹脆畫個幾張,不管用沒有先帶著。
練習的時候都是墨汁,這次把第一次把混有朱砂和雞血的材料給拿了出來。
最後又看了一遍《罡符咒錄》第二道符咒,閉眼深呼了口氣後,開始舞動手腕畫了起來。
符咒複雜難畫,即使照著古書,也還是很難完成。
普通人看到成品的符咒,都覺得很簡單。
但照著畫出來,符咒卻沒有任何作用,這也是為什麽江湖上假道士那麽多。
因為隻要得到一本符咒古書,就可以照著畫出來。
為什麽我卻如此艱難呢?
主要還是因為正統的畫符咒時,必須要配合上符咒邊的心咒,每一道符咒都有好幾處不一樣的心咒,必須要配合著完成。
用官方的話來,就像是給什麽玉佩啊、佛珠啊之類的加持,開光一個道理。
所以,越高級有用的符咒,越是艱難。
或許是因為時間緊的關係,我也不管對錯與否,一口氣畫了三張符咒。
畫完後已是滿頭大汗,我拿起來看了看。
紅色的印記筆畫,在黃紙上瞬間凝結,像是骨架般固定著薄薄的黃紙。
我抹了把鼻尖上的汗珠,把三張符咒往兜裏一放,隨後開始整理其它東西。
在把彎刀插在腰間時,眼角餘光瞟見了角落裏,還沒舍得扔掉的甩棍。
這是刀疤警察留給我的武器,一直很順手,卻被爺爺給不爭氣的掰斷成兩截。
我彎身撿起了斷裂的兩截甩棍,感慨的隨意看了看,正準備往垃圾桶扔掉時,卻突然發現了不對勁。
我看到其中一截甩棍裏麵,竟然還有一道縫隙。
縫隙隻有指甲寬,大約一厘米長,看起來修整的十分整齊。
我用手去準備摸摸時,結果碰觸到了邊邊不整齊的斷裂口,那些殘支瞬間全都鬆落的掉在地上。
而本來斷裂的半截棍子,竟又變得完整而圓潤。
這時候,我無意間的動了動手腕,而它瞬間“噌!”的一聲,一道黑色布滿銘文的細長尖刀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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