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所在的村子很偏僻,相比於西裏街,屬於真正城郊的農村了。
因為快到秋冬季節,周邊的田地也少有村民幹活,穿過路走進去,連村子裏都顯得冷冷清清。
徐有才默默的守在村子裏,為這裏隱形的帶來了不少財富和安康,生前死後的對比十分明顯。
我低調的往祠堂走去,也沒有村民認出我。
等走到祠堂門口時,卻發現祠堂門已經被封了。
不僅如此,門上還橫七豎八的貼了好幾張符咒,細看下,都是些胡畫騙人的假符咒。
我皺了皺眉,心裏不覺有些惱火。
師父徐有才這剛走沒過月,無骨又無墳,老祠堂是他唯一擺放靈位的地方。
村民不祭拜不,如今連祠堂都給封了。
我氣的抬手就把門上的幾張假符咒給撕了下來。
也剛好有兩個年輕壯漢經過,看到我撕符咒,連忙跑過來製止道:
“你幹嘛!”
“這裏是村子的禁地,你不要命了?”
我轉頭冷眼看去,這皮膚黝黑的兩人我還認識。
正是當初還給徐有才打過下手的村裏兄弟,大牛而二牛。
大牛脾氣暴,還準備抬手推我肩膀。
結果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來,看清楚我的臉後,皺眉道:
“是你?”
上次來祠堂給徐有才燒香時,曾經被他們阻攔,特別是大牛被我形意拳撞飛後,對我也是刮目相看。
如今再見我,似乎依舊沒有忘記。
我反問道:
“禁地?什麽意思?”
大牛被我問的有些無奈,他低著頭,眼神卻恐懼的看了眼祠堂的門。
旁邊的二牛插口道:
“這符咒是村裏花大價錢請高人買的,就被你這麽撕了……”
大牛趕緊撞了撞他肩膀,示意別再亂。
實話,我心裏還是有些失望。
因為當初我留給了村裏人自己的電話,但是他們並沒有相信我。
花大價錢請高手畫符,雖然是假冒騙人的,但可以肯定的是,祠堂裏有髒東西。
我直接了當的問道:
“祠堂鬧鬼了?”
這話像是被問道了他們心坎,兩人都麵色不自然的低了低頭。
最後大牛看了看我,些許是想起了我的功夫,咬牙道:
“你去找宋大伯問問吧,我想他應該會告訴你……”
著,大牛和二牛便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這裏。
留下我獨自站在祠堂門前。
我眯眼看了看祠堂,恨不得現在一腳就把門給踹開,揪出裏麵的東西,還師父清淨。
但想著祠堂以後還需要村民們的照料,鬧僵了不好。
於是強忍著怒火,往村裏麵大步走去。
宋大伯的家,上次跟徐有才一起處理青蓮棺材的時候,曾經有路過。
村子並不大,我記得清楚。
走到門口,我用力敲了敲門。
開門的應該是他老伴兒,一個同樣白發蒼蒼的老婆婆。
這老婆婆眼神不太好,有些渾濁,扛著背杵著拐棍,弱不禁風的樣子感覺隨時都會倒下。
她吃力的打量打量了我,問道:
“夥子,你不是村裏人,找誰呀?”
平時都是宋伯伯在村裏跑,從來沒見過他這弱孺老伴兒。
見到這一幕,我想發火也忍住了,道:
“我叫李曉,是徐有才的徒弟,來找宋伯伯問些事。”
這老婆婆顯然不問村裏事,但卻認識徐有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