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今全程都處於緊繃的狀態,體力消耗嚴重,我掉入冰冷的水中,並沒有覺得疼痛或者難受,反而像是躺在了一張柔軟的棉花床上般,無比的舒服。
水泡在我耳邊鼻尖竄動,魚還碰了碰我的手指,這些我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體內的靈力也因為我的放鬆而在此自由的流動,聚集到丹田又分散四處經脈,最後再聚集再分散,如此循環。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閉上的眼,也不知道就這麽躺了多久。
再次醒來,是劉凱輕輕叫醒了我。
“曉哥,曉哥醒醒……”
我微微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滿閃亮的星星和一輪彎月,周邊盡是蛐蛐叫,時不時會有一聲布穀鳥的聲音。
劉凱蹲在我身邊,見我醒來立馬開心的笑了起來:
“曉哥,終於醒了啊你!”
我皺眉稍稍整理了下思緒,就覺得眉心的蓮花漲漲的,並沒有升品,但應該是隻差一線了。
看了圈周圍的環境,依舊是在懸崖峽穀裏,我正躺在一顆大樹邊。
我支撐著坐起身,劉凱連忙攙扶,我問道:
“你沒事吧?”
劉凱搖頭感激的道:
“多虧你在我落下前給我的一股靈力,我當時摔下來啥事兒沒有,好好的。”
我拍了拍劉凱肩膀,自己也站起了身。
劉凱沒事,我也沒事,一切都比想象中要好的多。
我站起身又看了周圍一圈,問道:
“我躺了多久?”
劉凱:
“半吧,但已經黑了,我就找個地方歇腳,順便等你醒,也沒有去周邊查看。”
這峽穀植物茂盛,水流清澈,想必也不是什麽極惡之地。
最重要的還是找到正確的方向,走出去不難。
夜晚最適合凶獸隱蔽捕食,劉凱的選擇很正確,我們剛好可以休整休整,等亮再走。
重新坐回樹前,我突然想起了徐子宣。
當時在萬步梯上局勢太過混亂,我都忘記了溫佑寧有沒有帶著徐子宣跳崖。
這時候,劉凱問道:
“曉哥,接下來有什麽計劃麽?”
我想了想後,皺眉道:
“明白,我們得在峽穀裏搜找搜找,看能不能找到其他人。”
“實在找不到,隻能先出去了。”
劉凱點了點頭,頓了頓後長歎一口氣,自顧道:
“哎,終於是特麽的逃過了狼的控製,還真不容易,不知道我變成現在這幅模樣,我爸還會不會認我。”
我笑了笑:
“放心吧,你爸又不是普通人,又怎麽會不知道你這體質呢。”
劉凱仿佛被我戳到了點兒,激動的坐起身,摸著下巴念道:
“對啊!我這些也時常在想,我家那老頭子確實不像是普通人,之前我一直以為他隻會賺錢,但現在想想,他做的很多事,都不像是普通人會去做的。”
“不行,我回去得好好的問問他,曉哥,你跟我一起唄?”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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