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閣裏混得不錯的蛇哥舅舅,怎麽會忍受我一個靈葉境新弟子的挑釁,他咬牙便掄起了長刀,一套花裏胡哨的刀法舞動起來。
看得蛇哥等人差點兒沒高.潮,一個個激動的喊道:
“師兄抽兵器了!你完蛋了!”
“分屍刀出鞘,你就等著死無全屍吧!”
“師兄牛皮……”
木屋內的其它男生,也跟著激動的從床上站了起來。
他們見過我的實力,但這次麵對的,可是血閣的老油條,新人弟子的總管事。
“砰!”
又是一聲脆響,隻不過這次是兵器相撞的脆響。
他們的聲音也再次戛然而止。
蛇哥舅舅麵色難堪的緊皺眉頭,瞪大眼睛的盯著自己手中的分屍刀,時不時會看一眼和分屍刀對峙的,那把布滿紅色銘文的細刀。
論刀,我的戒刀還沒輸過誰呢。
幾秒種後,蛇哥舅舅手中的分屍刀開始出現肉眼可見的裂紋,接著“哐當”一聲斷成了好幾截,掉落在地。
蛇哥舅舅瞪著眼往後退了兩步,臉上的表情別提多精彩了。
他心疼的看了看手中的刀柄,又不解的再次確認了我眉心的靈葉。
他旁邊的蛇哥和跟班們,也同樣不敢相信的盯著我。
我輕輕一甩,收回戒刀,塞進了戒指裏,隨後輕聲道:
“什麽分屍刀,低等貨色。”
這話的那蛇哥舅舅臉上肌肉直抖。
其中一名跟班發現了問題所在,指著我疑惑的問道:
“你都有存儲戒指和兵器了?怎麽帶進來的?”
蛇哥舅舅畢竟已經是靈花境修為,見多識廣的他終於是看出來我和其他新弟子的不同,也皺眉問道:
“你不是新入門的弟子?你是誰?”
我慢慢的朝他們走去,冷聲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後恐怕沒辦法在欺負人了!”
蛇哥舅舅臉色一驚:
“你想殺我?”
我淡然的點了點頭,同時再次抽出了戒刀:
“畢竟,即使你死了,上麵人也不會問半句。”
著,我猛然揮刀,距離他還有三四米,月牙般的氣刃已經極速劈出。
“噌!”的聲,他還在驚恐的瞪眼,但下一秒鍾,已經屍首異處。
人頭伴隨著噴灑的鮮血,剛好掉落在了蛇哥的麵前,嚇得他又慘叫了聲。
雖然害怕,但他心裏已經明白自己的處境,情急之下還是反應了過來,瞬間跪倒在地求饒。
幾個跟班也是如此,跪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大哥饒命!饒命啊!”
“再也不敢冒犯了,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饒命饒命……”
我收起不沾血的戒刀,輕聲道:
“蛇哥,抬起頭。”
那蛇哥聽到喊自己的名字,嚇的渾身抖的更加厲害了,以為我要先殺他,都快要哭了出來。
我問道:
“你舅舅死了,明會有人找我麻煩麽?”
那蛇哥喘著粗氣,雖然哭喪著臉,但腦子還算清楚,果斷的搖頭道:
“不會!誰也不會相信,一個靈花境修為的師兄會死在新入弟子的手裏。”
我繼續問道:
“可是,你舅舅是來這裏才死的。”
蛇哥再次搖頭:
“不會!新弟子營地包括黑色樓,血閣內部的人都不屑於過來,即便死人了,也沒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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