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也不知道“九”字腰牌的主人到底是誰,隻是通過線街侍衛的反應,猜出身份不凡。
但線街侍衛包括那線街的老板,可能隻聽過腰牌,也不知道其主人是誰。
相比之下,這霍老三的反應,足以可見,他絕對認識。
我和呂哲麵麵相覷,萬萬沒想到,他的反應會如此之大。
那霍老三不僅跪下,還雙手平搭在地,腦袋又貼在手背,久久沒有抬頭。
半響後,隻聽那霍老三哽咽著道:
“師父!……你終於……肯派人來看我了……”
我滿腦子的問號,什麽叫終於肯派人來看他了?
難道,這霍老三是被他師父給趕出門了?
然後這“九”字腰牌,是他師父的?
一時間,我捏著手中的“九”字腰牌,無比尷尬。
但既然是演戲,就得演足,我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亂扣身份了。
我幹咳了兩聲,鎮靜的道:
“好了,你起來吧!”
霍老三沒有直接起身,隻是先抬起了頭,四十多歲的男人,哭的像個孩子。
他抹了把臉上的淚痕,真誠的問道:
“師父,可還好?”
我點了點頭:
“嗯,身體不錯,前幾日還在山上舞劍呢。”
霍老三抿著嘴,欣慰的笑了笑:
“十幾年未見,師父的武器都從刀換成了劍了,哎,我竟全然不知……”
我尷尬的呼了口氣,又道:
“行了行了,你趕緊起來吧。”
霍老三這才聽話的站起了身,此時看向我的眼神,簡直發生了翻地覆的變化。
他仔細的打量打量了我,遂突然想起了,連忙彎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快請進屋坐坐!”
我招呼同樣滿臉懵的呂哲和郭師傅一起進屋坐下。
霍老三扯著嗓子喊樓層間的守衛:
“去把我上好的百年雪葉茶拿來!”
我不覺感歎,換了個身份,待遇還真的立馬發生了變化。
剛剛來了那麽久,都沒請我們進來坐的話。
霍老三迫不及待的搓著手,真誠的看向我問道:
“這麽來,李老板您也是師父的徒弟?”
我接著他的話,笑道:
“是啊,我還得喊你一聲師兄呢。”
霍老三開心的不停擺手:
“哪有哪有……哎,輩分雖是這樣,但您這個是師弟的地位,可比我高貴的多咯。”
我摸了摸手中的“九”字腰牌,故作失望的道:
“可惜,做師兄的,連師弟的生意……都不做。”
聽我完這話,那霍老三直接激動的從椅子上彈起了身子。
看他表情,愧疚的恨不得立馬給我跪下。
他緊張的搓著手,真誠的道:
“師弟,這事兒確實是當哥哥的不對,我也是真的不知曉您要來啊,你是知道的,師父把我趕出師門已經十多年了……哎,你可千萬要原諒哥哥啊!”
“不如這樣,師弟要的任何材料哥哥全包了!”
“對了……還有那個誰,新建宗門的金管事,他們的貨,我一塊磚瓦也不給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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