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是有些許慌的問道:
“南潯古鎮是私人家族領域,你帶我去那裏幹什麽?”
我聳了聳肩:
“獻個血而已。”
女異人越聽越模糊,自說自念:“獻血?”
此時,我用手機給徐子宣發了條短信,告訴她我接下來的行程。
而女異人已經被我搞的越來越慌:
“我們的血……你們用不了。”
她指著自己的傷口,示意血的顏色不同。
這個我管不著,當初答應了陳奕傑,幫他抓一名異人過來。
到時候,他會給我極品煉丹爐。
我已經收了陳奕傑的丹藥和鮫人淚項鏈,丹藥已用完,項鏈也送給了徐子宣。
再說,煉丹師鄧落的破舊爐子,也在炸裂的邊緣了。
這次是最好的機會。
我對這女異人沒有憐憫之心,可能唯一的遺憾,是她心中藏著的那個關於我父母和爺爺的秘密。
確認了方向後,我彎身一把拽起女異人,再次痛得她直皺眉。
摟住她的腰肢,我從山頂墊腳一躍而起。
女異人以為我剛剛沒聽清楚她的話,便又重複了句:
“李曉,我的血,你們用不了!”
我禦飛的很低,想在路邊找一輛代步工具。
畢竟身邊還有個女異人,一直攙著她也不是辦法,太引人矚目。
“別廢話!”
“想說,就說點兒我感興趣的。”
女異人知道我是什麽意思。
她頓了頓後,再次不放棄的開口:
“你把我的血抽走,到時候我肯定活不了,你的仇家也永遠也找不到了。”
我輕輕一笑:
“放心!天涯海角,我總會找到!”
城市要麽淪陷,要麽被宗門修士布控守護。
現在想找一輛完好的車子,並沒那麽容易,野路邊盡是廢棄的車輛。
倒是在一處景區裏,看到了養馬的棚子。
這裏平日裏做馬術表演,現在人間禍亂,老板和工作人員早就溜了,隻剩下這些馬被綁在棚子裏,食槽裏的草和水全已幹涸。
於是我順勢俯衝直下。
到了馬鵬前,這些饑腸轆轆的馬趕緊湊了上來。
它們食草,幾米遠的地方便是草地,隻是迫於被繩子緊緊拴住。
於是,我挑了隻稍微精壯的黑色馬,從戒指裏拿了顆丹藥喂到它嘴裏。
即便在劣質的丹藥,也能直接改善它的體質條件。
接著,我抽出戒刀,把馬鵬裏的拴馬繩全都砍斷。
數十匹馬迫不及待的衝了出來,在草地裏饑不擇食。
女異人看在眼裏,羨慕的歎了口氣:
“你連馬都放,為什麽不放我?”
我眉頭一挑:
“我待會兒要騎馬,能騎你麽?”
女異人揚了揚下巴,又欲言又止。
聽出我話裏的言外之意後,頓時臉頰一紅,氣的直努嘴。
那匹黑色的馬吃飽後,竟知道朝我走來,丹藥在它體內釋放藥性,以最快的速度讓它在眾馬裏脫穎而出,精神百倍。
它走過來噌了噌我抬起的手,像是示好。
我笑了笑:“你以後就跟我,叫黑子!”
說完,我拽起在旁邊生悶氣的女異人,橫扔在在馬背上,自己也墊腳一躍而起,穩穩的坐下。
輕輕一拍黑子頸部,它瞬間得令,歡快的揚起馬蹄便朝前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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