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大眼半晌,說:“無字天書上說,你是我的貴人。”
大眼立刻咧開嘴笑,說:“我當然是你的貴人,不然……”話沒說完大眼臉色微紅,說:“安子,你不用這麽擠兌我。你就是說出大天來,我也不會明知道前麵是火炕還往裏跳。”
其實,我記得很清楚,老太婆當時並沒說大眼是我的貴人,而是說大眼是我人生中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貴人不等於重要的人。貴人是為自己提供幫助的人,重要的人是影響人生重大變故的人。這種變故可以是好事,也可以是壞事。
但我之所對大眼說無字天書上記載著他是我的貴人,主要還是對他不肯我的一種嘲諷。
既然無論說什麽大眼也不會幫我,那我也必要繼續和他嚼舌頭。我和他結束了談話,拿著錢去了銀行,給家裏匯去了五萬塊錢。匯完錢又給我繼母打了個電話,說錢不多讓她先拿著用,花完了再向我要。
這也是我現在唯一能為家裏做的事。
第二天一早,我很早趕到了開創公司,讓嚴鳳嬌把胎兒渠藥廠的工程進度資料給我準備了一份。
正如大眼所說,工程進度可稱為神速,4個月一棟實驗樓從無到有,從裝修到入住也隻用了1個月的時間。不過其中一個細節卻引起了我的主意,除了之前了解的工人每月要換一批外,試驗樓的監工和施工員每月也會更換。
監工和施工員不僅負責工程的進度和質量,還有承上啟下的作用,如此頻繁的更換難道不怕影響工程進度?
可事實是工程進度不但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是快的出奇。
就在我沉思如此頻繁更換人員的用意時,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
篤,篤,篤。
我沒抬頭,說:“請進。”
辦公室的房門打開,立刻傳來了潘璐璐聲音:“這麽早就來上班。”
我忙站起身說:“原來是潘總啊。”
潘璐璐把門關上,說:“半年不見就和我生份了?”
我尷尬的笑笑說:“這不是在公司嘛,叫你姐不好。姐,你今天怎麽有時間來公司?”
“不是有時間,是特意來找你的。嚴助理說你今天來公司了,我就趕了過來。你爸身體怎麽樣?”
“他挺好的。還有就是謝謝姐在我爸生病期間,讓楊偉給帶去了十萬塊錢。那筆錢算是我預支的工資,到時你直接從工資裏扣就行。”
“我是你姐,你爸生病了,當姐的拿點錢也是應該的。”
十萬塊錢對潘璐璐來說不算什麽,可對我來說卻是一筆巨款。潘璐璐這麽有心計的女人,給我這麽大的好處,無外乎是讓死心塌地的為她賣命。
想到這些我心裏反倒覺得這點錢也不算什麽了,說:“那我就謝謝姐了。”
潘璐璐坐到我對麵,我忙給她倒了杯水,說:“潘姐,你來找我一定有很重要的事吧。”
“還不因為你失蹤的事,這半年時間你去那裏?”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潘璐璐作為的雇主我沒有理由對她隱瞞,便把在守陵村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見潘璐璐一臉驚愕,我說:“潘姐你放心,胎兒渠的事我一定管到底。咱們之前的約定還算數。”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