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眼跟著郭苗下樓,在店裏看到了要見我們的學生。對方大概有十六七歲,校服寫著滿江二中,校服很幹淨,長得也很白淨,劉海齊眉,可以說是個很帥氣的男生。不過少了幾分他這個年紀應有的陽光,多了幾分陰鬱。
我問:“你找我們?”
男生謹慎的看著我們,問:“你們誰是負責人?”
“我們兩個都是。”
“負責人不都是一個嗎?”他看向掛在牆上的營業執照,營業執照上寫的是我的名字。
我說:“我們是合夥人,所以負責人也有兩個。你找我們有什麽事?”
“我想請你們幫忙?”
“幫什麽忙?”大眼打量著他問。
見男生看了眼郭苗,眼神中流露出了謹慎,我說:“你跟我們上樓吧。有話到樓上說。”
如果平時遇到一個學生找上門尋求幫追,我們肯定會置之不理,但剛才發生的一幕實在令人匪夷所思,雖然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個男生有關,但我總覺得兩者之間肯定多少有些關係。
到了樓上辦公室,我先讓男生坐下,問:“喝水嗎?”
“不,不用。謝謝。”男生兩手抓著褲子,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大眼抬屁股坐在了辦公桌上,問:“你需要我們幫你什麽?”
“我媽病了。希望你們能給她看看。”
大眼笑著說:“小子,人生病了應該要去醫院,你跑到殯儀店來找醫生,你怎麽上的學,是不是上學上傻了。”
男生白淨的臉立刻憋的通紅,低著頭也不說話。
男生既然能找到我們,他說母親病了,我的理解“病”自然是指撞邪,或是即將準備後事。隻不過男生因為表述不準確,或者比較忌諱那些說法詞匯,所以用了“病”來代替。
我說:“大眼,別和他開玩笑了。小兄弟,這種事不應該由你出麵啊,你爸呢?或者別的親人。”
“我媽唯一的親人就是我。”
大眼說:“我們這裏提供喪葬一條龍服務,有三種方案,第一種18888,主要包括……”
“我媽沒有死,是病了,病的很嚴重。”
我說:“你是說你母親撞邪了?”
男生點頭說:“對。”
大眼笑著說:“我們這裏倒是也提供辟邪降鬼的服務,可價格也不便宜,你有多少錢?”
男生從褲兜裏逃出一疊鈔票,有2張100百的,3張50的……各種麵值的都有,粗略估計有500多塊,他說:“我隻有這些。這些夠嗎?”
大眼“噗嗤“一聲笑了,看著我說:“這小子真有意思。”
別說男生有五百,就是有一千以大眼的秉性也肯定不會接,但他有多少錢我到不在乎,我更在意的是像他這種年齡和身份,是如何知道我們除了經營喪葬品,還做辟邪降鬼的生意的。
“小兄弟,你先把錢收起來。 我問你,你是怎麽找到我們這裏的。”
“是一個街邊算命的告訴我的,昨天我放學回家路過泗水橋時,有個算命先生攔住了我,問我媽是不是撞邪了,如果是,就讓我來找你們。他說你們會幫助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