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馬利昂要給我們個提醒,我立刻說:“馬大哥請說。”
“佛牌就像是酒,雖然加工程序都差不多,可出來的效果卻千差萬別。加持同樣的佛牌,用了一樣的陰料,用了一樣的咒語,可阿讚師傅用了幾成法力,被加持鬼魂的來曆,生前都經曆了什麽,隻有加持佛牌的阿讚師傅最清楚。所以佩戴的佛牌一旦出了問題,一般都是找親自加持佛牌的阿讚師傅處理,找別的法師雖然也能處理,但避免不了留下隱患,而這種隱患落在化解者身上。這也是為什麽很多法師不願意解其他人加持陰牌的原因。”
“你是說我們幫老喬會反噬?”
“也沒有那麽嚴重,隻是有隱患。既然是隱患就會有潛伏期,潛伏期可能是一個月,可能是一年,甚至是十年或者一輩子,但隻要顯露出來就會是災難,而且這種事最怕積少成多。”
我恍然大悟,說了半天原來馬利昂是在提醒我們,以後不要在幫別人化解陰牌造成的惡果。這件事想想也是,他賣陰牌出了問題,我們負責善後,這要傳出去他還怎麽做生意?
“馬大哥,實不相瞞我們的確是在幫老喬。而且最近我總感覺不舒服,是不是和幫老喬有關?”
“怎麽個不舒服法?”
“我隻要一靠近化煞的香爐就耳鳴頭疼。”
“化煞的香爐?”
我把化煞香爐的原理說了一遍,說實話,我把化煞香爐說出來,多少有些顯擺的心理,意思是告訴馬利昂,我和大眼也不是吃素的,道行比他高,以後少在我們麵前裝大尾巴鷹。
馬利昂聽完,豎起大拇指說:“想不到兩位老弟還有這樣的道行,佩服,佩服。”
“你的意思是,我耳鳴頭疼和幫老喬沒關係?”
“沒關係,佛牌中的陰靈被困在香爐裏,又有張天師現場坐鎮,供奉間內元氣滿滿,惡靈做不出妖。”
“那我為什麽一靠近化煞香爐就耳鳴頭疼?”
馬利昂打量著我,最後目光落在了我的脖子上,說:“你是不是戴了我送你的依霸拍嬰?”
自從戴上佛牌後,為了不被人發現我一直穿高領毛衫。所以即使戴著佛牌別人也看不出來,現在馬利昂突然這麽問,讓我也挺吃驚,我忙說:“是呀,我戴了快半月了。可這和化煞香爐有什麽關係?”
“和化煞香爐沒關係,和供奉間有關係。泰國佛牌本身屬陰,所以佩戴佛牌不能進寺廟古刹,因為寺廟古刹中陽氣重,正氣旺。供奉間長期供奉張天師,等於是一座小寺廟。陳老弟,你可是沒按要求佩戴佛牌啊。”
佩戴佛牌的禁忌中確實有不讓佩戴佛牌進入廟宇一說,我驚出了一身冷汗,說:“那我豈不是要遭佛牌的反噬?”
馬利昂笑嗬嗬站起身,說:“幸虧我知道的早,應該問題不大。”他走到櫃台後麵,從鎖著的抽屜裏取了件東西過來,說:“把你的佛牌取出來,讓我來檢測下依霸拍嬰的怨氣有多大。”
我忙把佛牌摘下來,發現馬利昂手裏拿著一個拇指般大小的水晶葫蘆,在細看葫蘆裏還裝著些白色透明液體。
“這是什麽?”我好奇的問。
“這是五毒油,可以檢測陰靈的怨氣。五毒油平時是無色透明的液體,但對陰靈特別敏感,隻要靠近陰靈和鬼魂,它就會變色,靠得越近,怨氣越大,顏色就越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