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那些快樂（2）

十月放了三天假，蘇一直都沒有來，我看向他的座位是空的，不會不讀了吧，也沒交待兩聲。 我問建得，他說不知道！唉，真是犯賤就知道玩。也不要曠課啊！在我想來也隻有這些情況吧。 建得每天的打著籃球我同樣也是，下過晚自習我們一起回去租房。 道路上的那些夜宵攤許多，飯的香味很濃，那些在吃飯吃麻辣豆腐的吃得嘴巴血紅，吸哈吸哈，用手在嘴前煽了煽，這常是女人的動作。 還是早點離開這裏，等下忍不住又吃，辣人。 小有幾日一連吃睡不好覺。 然後我們快步走，隻是這路上真是大都汙晦，殺雞後的臭氣薰天。走到租房後才算輕鬆。 建得一臉高傲頭發飄逸說，等我有錢老子天天花費，把東西全吃個遍。 別撐死了。我說。你才撐死。 然後我們睡覺，隻是許多時候我常會被人叫醒，在旁邊房間，那裏住著我初中的兩個同學，他們倆都是在那美發店裏做發型師，常以最潮流的形式展示在人麵前。 許多晚上他們都會叫我出去玩，或走河邊。或上網，或看這城市燈火，或在某日早晨大早起來，一起去爬著紅日嶺，在上麵呆著，看著，然後在要上課的時刻往下跑，他們送我我去學校，政教處老師在校門口攔著，他們停在遠處，看著我走去學校。 “你是哪個班的啊！”他問。 “81班” “他們兩個是誰！”他看著他倆，目光回到我身上。 “他們是我初中同學，現在在理發店做事。”我答著。 “以後你少跟他們來往，你看看他們頭發，看看他們那樣。” 我聽著他說話沒有回答，然後走去教室。心裏對於他說的話早已拋得大遠，進入教室，我又是遲到的一個。 他問：“今天那老師在那裏和你說什麽啊。” 我說：“他叫我少和你們來往，嗬嗬。” 他神目淡然，似是帶氣：“他們就知道以外表來斷定一切事物，才稱之為老師。” 我看向他嗬嗬地笑著。 我繼續地上著課。十月的某一日，老師在班上說蘇因得了瀾尾炎現在已經動過手術了，在人民醫院住院，要班裏組織人去看。 然後我們四人商量說：班裏是班裏的，我們是我們的。我們四個去是另一份。然後我們集錢買水果，坐車去了人民醫院，我們去時他正躺在床上，行動還不便，他眼角流露出特殊的情感，然後問候幾句。 建得總是覺得不好意思，站在門外，待我們走他才悻悻進入，然後就知道傻好不容易憋出句話，知道關心不會表露，傻笑那是他的招牌動作。 蘇在那時憔悴了許多，他說在動手術時自己完全的麻木了，從那裏拿出了一大堆的粘稠的東西，我那時真是心情糟糕的很，忽然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那種感覺如同站在絕地上。蘇這樣說著。蘇在住院時一個人無聊的很，整日地聞著醫院裏特有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