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一欲擒故縱道:“八婆,這在現在看來很好笑,但在當時童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真的沒什麽好奇怪的。”
八婆見秦天一的好奇心減弱了,戒心稍減,解釋道:“當時我們大楊村裏,好多十歲上下就娶老婆的,十一歲生小孩的大有人在,當真沒什麽好奇怪的事情。”
秦天一不得不故意堆起笑容,笑道:“這在我們省城,真的是不可想像的事情啊!嘿,嘿嘿,十一歲的男孩娶老婆,有趣!”
心想八婆已經在戒備他,已經問不出趙義明的親生父親真相了,秦天一便不再問什麽。
送走八婆,秦天一獨自一個人坐在接診椅子上發著呆,心裏非常懊悔剛才對這麽不幸的孫蘭香嫂子,所采取那樣嚴厲的懲戒措施,心裏覺得非常對不起孫蘭香這個非常不幸的嫂子!
愧疚心生起,秦天一很想去向孫蘭香嫂子道歉。
正在左右為難之際,趙義渠走了進來。
趙義渠還是一派溫文爾雅的作派,白淨的臉龐,精巧的五官。
梳理得很時尚的寸發打上了發膠,手裏握一隻精美的手包。
咖啡色西裝套裝很是筆挺,淺藍色襯衣非常幹淨,咖啡色皮鞋一塵不染。
趙義渠見秦天一一臉的懊惱,站在秦天一麵前不解地問:“兄弟,你這是怎麽啦?”
趙義渠跟趙義勇都是同一曾祖的嫡傳曾孫子,他們也算是堂兄弟,孫蘭香嫂子是趙義渠的堂弟媳婦。
秦天一站起身朝趙義渠笑一笑,指一下就診椅子,示意趙義渠坐下聊,道:“剛才八婆來看病,講起孫蘭香嫂子的事情,很是懊惱呢!”
趙義渠坐在秦天一對麵的就診椅子上,將手包放在桌麵上,笑道:“那是孫蘭香嫂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嘛,幹嘛要懊惱呢?”
經過昨晚的深談,秦天一在心理上跟趙義渠並無太大的距離感,就將孫蘭香嫂子來騷擾自己和剛才自己懲罰孫蘭香嫂子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趙義渠聽了,頗理解地道:“兄弟,請你別怪孫蘭香嫂,她是個苦命的女人呐!這麽年輕,就被趙義勇整得失去了生育能力,令她嫁不了後生,她苦呀!”
秦天一覺得很過意不去地道:“就是呀,她這麽苦命的一個女人,我還那樣整她,想想就讓我心生懊惱嘛!”
趙義渠見秦天一一臉懊悔的神情,安慰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懊惱也改變不了事實,兄弟就別再懊悔了。哦,對了,趙義勇前不久找過我呢!”
秦天一心裏都認為趙義勇已經死了,突然間聽說他還活著,異常驚訝地立即問:“他竟然還活著?”
趙義渠開心地笑道:“是呀!他不僅還活著,還活得好好的。原來,我也以為趙義勇醉鬼一個,到外麵肯定無法生存下來。三個月前,我正在上班,門衛打電話上來,說有一個人自稱是我的弟弟要見我。我下去一看,竟然是活得好好的趙義勇!趙義勇告訴我,他剛出去的時候,仍然經常喝醉酒。有一次醉酒後,差一點就凍死在路旁了。後來一位開車路過的老板發現了他,就將他拉到醫院去治病。趙義勇非常感激那位老板,出院後,就發誓再不喝酒,並去那位老板的公司去上班。”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