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趙麗英知道了秦天一在逃離自己家以後,肯定對自己逗他的記憶印象深刻,才會自己玩起來,弄出那麽些“山藥粉條”出來。
這說明,秦天一心裏對自己的身體,多少存有一份幻想的。
想到這兒,趙麗英心裏一樂,在心裏嘿嘿笑著得意了起來!
自從楊蘭婷姑娘口中間接證實秦天一對自己的身體存有幻想,趙麗英心裏就打開了主意,想著怎麽才能讓秦天一乖乖地爬上自己的床。
這世間沒有女人釣不到的男人,隻要這女人夠實力!
當然,這女人的實力便是她的身體了。
隻要她的身體對要釣的男人有足夠的吸引力,這男人總要被她釣上的。
何況,趙麗英嫂子不僅有個令男人不得不YY的惹火身材,還是個很有點小心思的女人,懂得如何才能讓秦天一這樣的大學生咬上自己垂下的魚餌。
這不能怪趙麗英嫂子不守婦道,耐不住寂寞。
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人,無可奈何地“被留守”在遠離老公一千多公裏的深山裏,獨自帶著兩個孩子,獨力操持著一家農活,這本身就是整個社會不公正的體現。
食色,性也!男女和諧之性乃天道,更是人道。
從人道方麵來衡量,終年無性的日子,不僅是對“被留守”村婦身體與信念的摧殘,更是對她們本性的湮滅。
姑且認為,“被留守”村婦的老公們,在遠方同樣遭受本性的煎熬而沒有越軌,但他們用雙手烘托起城鎮經濟的高樓大廈,卻生生無緣於城鎮的高樓大廈。
可以說,走出農村的打工者,打造了大半個中國的經濟輝煌,而中國的輝煌經濟卻沒有反哺他們一分一毫!
這是他們的悲哀,還是中國社會的悲哀?
還是未來中國經濟的悲哀?
無論男女,最長可忍受寂寞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280天。
但現今的中國,有多少的打工者能在可忍受的無性生活極限之內,回到家中夫妻相逢?
也許每年都可以回家過年,才有春運這個詞存在的意義。
但一年365天,剔除回家相聚的十來天,不還是遠較280天多得多嗎?
這就是打工者臨時夫妻這個新詞組的本源!
每年可以夫妻相聚的打工者占總數的比例,嘿嘿,留待社會學所謂的“磚家”們去研究吧!
這就是中國打工者情感不得不越軌的社會根源,是製度性不公正的體現!
趙麗英從鄉親們的言談中,也隱約知道老公在外麵有一個住在一起女人。
趙麗英相信,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因素,五月份公公去世的時候,老公才會以不能請假不由,轉了5000元回來,讓她替公爹處理了後事。
一想起老公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而自己卻獨守空房,窩在這深山老嶺之上替他拉扯兩個孩子,忍受著漫漫無際般的黑夜寂寞,趙麗英的心裏便象發飆的野馬,立意要報複老公!
這就是允許“被留守”的村婦們情感越軌的社會結構性大環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