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一點下頭,道:“有!第三條理由,在我們發現趙香農家的地下室之前,為什麽趙香農隻承認謀殺了八婆而拒不承認其他的謀殺呢?因為,趙香農要保護真正暗殺了八婆的凶手,不得不承認八婆是他殺的!從而,引出我的第二個懷疑來。”
趙文哲感興趣地挪了挪屁股,讓身子坐得舒服些,道:“好,說說你的第二個懷疑。”
秦天一瞅了瞅支書楊禮勇,轉眼望著縣局長趙文哲。
他知道趙文哲沒聽說王懷愷是趙香農的私生子,便輕聲道:“我懷疑趙香農有個不為人知已成人的親生兒子!”
秦天一的這第二個懷疑,顯然大出支書楊禮勇的意外。
支書楊禮勇目瞪口呆地望著秦天一,一副覺得不可思議的表情大聲地道:“啊?不會吧?這怎麽可能呢?”
趙文哲同樣非常驚訝,臉上的神情都凝住了,雙眼直直地盯在秦天一的臉上,似乎想把秦天一的心思看穿了一般。
還是趙文哲先緩過神來,喉結往上一滑提,“咕嘟”一聲咽了口唾液,道:“理由?”
支書楊禮勇跟著緩過神來,附和道:“是呀,你有什麽理由說趙香農有個已成年的尊重兒子呢?”
秦天一見自己的話把支書楊禮勇和趙局長都震到了,微笑道:“你們想想,趙香農這個人的心理特征就知道了。”
按秦天一的分析,趙香農年幼成婚,妻子被扒灰生下趙義明。
這件事情給長大後的趙香農造成極大的傷害,讓他覺得自己男人的自尊已經喪失殆盡,從而令他的心理發生了極度的扭曲。
在這種極度扭曲的心理作用下,趙香農不惜傷人性命,寧可到外麵偷腥竊色,也對他老婆九嬸婆不屑一顧,使得九嬸婆成為他三十多年來有名無實的老婆。
趙香農對他父親的恨,漸漸轉嫁到對他兄弟們的身上去。
這才會在發生了楊禮勇老婆被害事件後,痛下殺手殺死他兄弟六人在內的九名村民以自保。
象趙香農這樣一個心理極度扭曲,性情極度自私暴戾,狠得下心將喊了他二十年爹的趙義明擊殺的人,還有什麽人可以令他不惜犧牲自我,也要想方設法去保護的人呢?
趙香農可以犧牲任何人,為何卻獨為這個人犧牲自我呢?
因為,這個人是他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至少趙香農心裏隻認他這個親人。
那這人便是他親生兒子,是他血脈唯一的傳承者。
所以,趙香農才會犧牲自我,去保護他的這個親生兒子!
支書楊禮勇驚愕地望著秦天一,道:“這不大可能吧?我想,這隻是你設想出來的,絕對不會存在這樣的事實!”
作為縣公安局長的趙文哲,心裏也不認同秦天一的話,跟支書楊禮勇的想法一樣,同樣認為這純屬秦天一的想像。
但他不會像支書楊禮勇那樣以懷疑來否決秦天一的懷疑,而是非常理性地問:“你的證據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