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書楊禮勇等人十九人緊急會商後,決定連夜去做那些前夫前妻都是黨員的前妻工作。
郭金花簡直急眼了,道:“支書楊禮勇,采取包幹製,我們正副支書楊禮勇正副村長五個人,一個人負責兩名是黨員的前妻,其他人一人挑一個感情比較好的。”
支書楊禮勇心裏也急,重重地嗯了一聲,道:“好!我負責柳雲惠兼相互聯絡工作,你們四人等她們挑完後再進行分配吧!”
秦天一還在廚房裏煮著宵夜,見支書楊禮勇和郭金花等人要連夜做工作去,連忙走進大廳道:“吃完宵夜再去吧,宵夜快煮好了,一大鍋呢!”
郭金花風風火火的往大門口走去,道:“屁股都快被燒沒毛了,哪裏顧得上吃宵夜?秦醫生,你留著自已慢慢吃吧!大家快去吧,別磨磨蹭蹭的了!”
秦天一故意朝廚房望了一眼,歎了口氣道:“好吧!你們要是回得早,就過來吃碗宵夜再回家吧。這麽多,我們哥倆得吃到什麽時候啊!”
送支書楊禮勇和郭金花等村兩委成員都離開後,秦天一邊走向廚房淘米做飯邊尋思著:“聿輝能跑到哪裏玩去了呢?”
原來,心情沮喪的杜聿光,一個人騎著吉普車離開謝雲卿家後,上了公路向南拐,沿著去大廣的公路一直開著。
杜聿輝的心情沮喪到了極點。
他不知道自己心裏為什麽會將謝雲卿當成薛紫光,從而把她傷得那麽重。
回想起當時在山頂上,自己的眼簾中一直閃現著薛紫光在自己猛烈衝擊下的哀嚎慘叫,痛苦扭曲的映像,那時的自己有著一種非常強烈的複仇塊感。
杜聿輝不知道這是不是十二年前屢被薛紫光性犯所造成的巨大傷害,還一直深藏在自己內心裏所鬱結著不散的報複欲望。
可是十二年前給他造成巨大傷害的薛紫光,他是親眼目睹著他墜崖身亡了呀!
為什麽自己心裏報複薛紫光的強烈欲望還不會消散呢?
胯間一陣發癢,這讓杜聿輝突然想起自己的胯間還沾滿著謝雲卿的汙血。
便側望著路邊的雞公河,心想下河去洗個澡。
尋著一條通向河邊的路,杜聿輝將吉普車方向一打,減速開了下去。
河岸與公路之間大片的沙土地上,種著一大簇一大簇的六月麻竹。
雞公河岸上水竹成片。
杜聿輝將吉普車停在六月麻筍彎垂的枝葉下麵,脫下套衫和白色的牛仔褲扔在駕駛室座位上,隻穿乳白色三角鬆緊內褲,就踏著軟軟的沙灘,向雞公河水淌走下去。
沙灘很平緩也很幹淨,河水很清涼也不急,也沒見有什麽漩渦。
杜聿輝直淌到河水漫過肚臍眼了,才慢慢蹲下,將內褲脫下揉搓幹淨後搭在肩上。
任由清涼的河水撫繞著自己的身體向下遊流去,杜聿輝伸手撫揉著胯間,將幹掉磣手的的血塊一塊塊地揉化。
淤積的謝雲卿汙血,經過河水這一陣的浸泡,凝固的血塊已經浸軟,杜聿輝使勁地揉搓著,生怕殘留著謝雲卿汙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