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銀的這一擊真可謂是打蛇打七寸,他帶領著薊縣城內,所有能夠集結起來的幽州騎軍,以必死的心態狠狠的給了公孫度一巴掌。
這一巴掌不僅抽的響亮而且異常疼痛,公孫度雖然昨從曹『操』的使者那裏,已經得到了投石車的正確用法。
但是他並沒有真正的去了解投石車,可以除了投石車威力驚人,在戰鬥之初直接壓製敵人以外,公孫度對投石車別的禁忌是一無所知。
劉曄改進的投石車,雖然比起古投石車已經輕了許多,但是那也隻是相較而言。
跟此時最為機動靈活的騎兵相比,就算是新型投石車也顯得異常笨重。
如果是劉曄親至薊縣戰場,在一開始壓製完薊縣縣城內的幽州守軍後,劉曄絕對會立刻派兵護送投石車回到己方大營。
就算是不把投石車送回最為安的己方大營,劉曄也會在壓製結束後,立刻把己方的騎兵調集到投石車的兩側。
這樣一旦敵軍想要利用騎兵的機動『性』來偷襲己方的投石車,投石車兩側的己方護衛騎兵,絕對能夠給對方予以迎頭痛擊。
到時候在配合自己的步卒,不定還能將對方的騎兵一舉殲,可惜的是這兩種方法公孫度一個都沒有想到。
如果他昨沒有殺死,那個無辜的投石軍將領,他今也不會遭受如此巨大的損失。
因為在昨的誤傷事件之後,那名將領已經開始思考到底該如何運用投石車。
他本來準備在主公下令殺了那個可惡的曹軍使者後,再把自己思考到的東西向自己的主公匯報。
可是沒想到還沒等他開口,公孫度的寶劍就已經劃破了他的咽喉。
世間之事一飲一啄皆有緣法,如果公孫度不是那麽勢利,敢於冒著得罪曹『操』的風險,秉公處理昨的事件,那麽他今絕對不會有這麽大的損失。
不定還能趁機把薊縣城內,最後一點機動力量部引出來殲,到時候他將可以對薊縣展開肆無忌憚的攻擊。
甚至很有可能,借著殲幽州騎兵這一動作,狠狠的打擊城內其餘幽州士卒的士氣,從而一舉拿下這座已經帶給他無數痛苦的城池。
可是公孫度卻沒有這樣選擇,他選擇了那時看起來對他更為有利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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