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漸漸沉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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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
“媽,我想休息一段時間。”
唐之信嘴裏蹦出了這幾個字後,又慵懶地往椅子後背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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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心裏煩,就別想了。”唐母關切地道。但此時唐母心裏還是擔心了起來。在她的記憶裏,以往唐之信碰到挫折後一般遵循的是“反思三部曲”:即憤怒、深思、然後再次自信滿滿。而這次,他像個霜打聊茄子一樣,既看不出憤怒,也看不出深思,更別提自信滿滿了。
看來,這次對他的打擊...........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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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母一時也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問起,就用眼神示意徐夢蕾打開話匣。徐夢蕾得到唐母的眼神授意後,便趕緊開口道:“你給咱媽和我公司的情況,好讓我們心裏也有個底兒。”
“沒什麽可的。”唐之信仰起頭,閉上了眼睛。
徐夢蕾見唐之信話的意思,心想這樣下去肯定不行,不能讓他就這樣憋在心裏。因為但凡傷心的事情,隻要能出來,就明這個傷口是可以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愈合。怕就怕,憋在心裏產生化學反應,變成了誰都解不開的死疙瘩。
對於唐之信的反思三部曲,徐夢蕾自然也是了解的。可如果他不發怒,也不話,誰也不能撬開他的嘴硬逼著他。
權宜之計,她隻能忍著心疼往他“傷口上撒鹽”,希望能激怒他,迫使他發泄出來,這樣不定就可以讓他打開話匣。
於是徐夢蕾就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問道:“娟子給我打電話,洋子出賣了咱們公司?”
“別提那個沒出息的東西。”唐之信語氣裏顯出了一絲憤怒,但眼睛依然閉著。
“你離開雲鼎了,應該回去看看吧,至少跟員工道個別?”
唐母聽到徐夢蕾這句話,怕再刺激過度了,就趕緊用手拉了拉徐夢蕾。徐夢蕾則用手輕輕地拍了拍唐母的手,示意不要讓她擔心。
隻見,唐之信立馬睜開眼睛,站起身大吼道:“還去幹什麽?十年了,沒日沒夜的忙活,結果,帶出了一群白眼狼。早知道,對他們那麽仁義幹什麽,還做給他們進行股權激勵。現在想想,我簡直就是一個暈孫。”
完,又在大廳裏像一隻憤怒的大野獸一樣,來回地踱著大步,罵罵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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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唐母和徐夢蕾內心一陣高興,這表示剛才的刺激起作用了,看來他馬上就要進行憤怒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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