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薰自然明白冷亦修的意思,難怪當初出門的時候,冷亦修會那麽幹脆讓保鏢放行,原來是因為手中握著她母親這個籌碼。他很清楚,隻要將她母親牢牢拽在手中,林以薰便不可能離開他。
“冷亦修,你這樣做很卑鄙!”
林以薰胸口上下起伏,明明怒不可遏,卻覺得十分的無力。她就像是一隻風箏,無論飛到多遠,飛得多高,牽扯住自己的那根線依舊被牢牢拽在了冷亦修的手裏。
隻要她無法割舍親情,那麽她便永遠無法掙脫冷亦修的束縛。
林以薰自嘲地笑了笑,隻覺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笑話,明明前一段時間還奮不顧身的和歐陽皓在一起,可現在終究還是跌入現實。
人衝動的時候,可以割舍一切,可是人卻是理『性』的動物,那一次衝動和決定已經耗盡她所有的勇氣,如今她再也沒有勇氣拋棄一切,奮不顧身。
林以薰失魂落魄地走出醫院,在醫院門口看到一輛熟悉的車,老賀看到她,很快讓車掉頭,駛近她眼前。
“林小姐,先生讓我來接您。”
“接我麽?”林以薰冷笑了一下,終究還是上了車。
兜兜轉轉,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她又回到了半山別墅,回到了這座偌大的囚籠中。經過今天這麽一遭,冷亦修讓門口的保鏢都撤了,他們已經沒有守在那裏的必要。
…….
這晚,歐陽轍找到了冷亦修。歐陽家在京算得上是名門望族,歐陽皓被冷亦修弄傷,他們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歐陽轍這個人,冷亦修是認識的,既然人家主動出麵,冷亦修自然也得買賬,“原來是歐陽先生,幸會幸會。”
“幸會不敢當,我來這裏,隻是想找冷先生討個說法。”
“是為了你弟弟的事?”
“冷總是個明白人。”
冷亦修薄唇輕勾,悠悠開口,“歐陽先生,如果別的男人動了你的女人,你會怎麽做?”
隻見歐陽轍不悅地皺了皺眉,繼而薄唇輕啟。
“如果真有那天,我自然不會放過那個人。”
“既然歐陽先生都這麽說了,想必也能明白我當初的心情。你弟弟動了我的女人,作為男人,我自然不會讓他全身而退。”
“可據我所知,你和林以薰之間,並不是男女朋友關係。我弟弟即便和她發生點什麽,也不算奪人所愛吧?”
“嗬嗬……歐陽先生,有些事情,並不一定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你應該知道,林以薰是我的前妻。”冷亦修頓了頓又道,“更何況,當初我並沒有對你弟弟下重手,在他身上頂多隻是皮外傷而已,修養一段時間,就會好了。但是,我卻幫你們解決了一個問題。”
“喔?難不成你傷了皓,還是出於想要幫我們解決麻煩?”
“倒不是特意想要幫你們解決麻煩,但實際上的確為你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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