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旁敲側擊跟楊曉打聽情況,楊曉說,趙明晚上基本不擼了,精神看著也好了許多。
隨著時間推移,陸皇二人的擔心慢慢消退,希望陳瑩經此挫折,能有所改變——從邪途外道上走回來,平平常常地過日子。
那起“虐-殺小女孩兒案件”由於長時間未有進展,成為懸案,奸狡的凶手深藏暗處,而張鈞被戴上了“辦案不力”的帽子,受到問責和相應處罰,從分管刑偵副局長的位子上下來,變成了分管警衛支隊的調研員,等於是從領導職務變為非領導職務,實職變虛職,坐了冷板凳。
任虛職也有任虛職的好處,沒原來那麽忙,於是張鈞經常找陸凡喝酒,一邊喝酒一邊探討案情,然而,凶手躲起來,打死也不再露馬腳,沒有線索,案子依然一籌莫展。到後來,索性不再探討案情,隻是瞎聊。
但是陸凡覺得張鈞日益消沉,眼裏的光芒和身上的氣勢逐漸減退,這似乎並非好事。
……
……
時間走到1月,天氣寒冷。
雖然廣城位處南方,基本不會下雪,然而室內沒有暖氣,一樣把人冷得夠嗆。
網上流傳,有一種冷,叫北方不懂南方的冷。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卻在南方凍成了狗。
好在半山別墅裏有空調,春意盎然。陸凡和皇甫心燃大多數時間都窩在別墅裏哪兒也不去,不用裹著羽絨棉襖,穿個t恤襯衫便來去自如。
在入冬的同時,學校也進入了考試模式。
“期末考試周”隨著寒流如約而至。
“不務正業”的陸凡自然沒怎麽好好上課。
因為鼎湖山之遊後轉變觀念,專業課考試他有把握,但是公共課就夠嗆了。
皇甫心燃決定幫陸凡臨時抱佛腳,盡管大學裏掛科不是什麽大事兒,但能不掛就別掛了,盡力而為。
這一天晚上,皇甫心燃把陸凡叫道自己的房間裏為他輔導英語。
馬哲沒法輔導,隻能是根據老師劃的重點去死記硬背。英語本來也沒法輔導,但皇甫心燃自有她的一套,就是立足教材、針對題型去尋求解題辦法,因為英語考試大部分都是選擇題嘛,客觀題總是有客觀規律的……雖然這種略帶投機取巧性質的方法不可能取得高分,但是保證不掛科應該是夠了。
皇甫心燃在用心地講解,陸凡卻很飄忽。
不知為何,他有些心神不寧。
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暗處盯著自己,或盯著皇甫心燃。
認真講題中的皇甫心燃有一種知性的美、知性的性-感,但陸凡沒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突然,燈光閃了兩下,滅了。
皇甫心燃皺眉埋怨道:“跳閘了嗎,物業怎麽回事?”
陸凡沒說話,驀然之間,他的身體僵硬,所有的汗毛都根根倒豎,就連呼吸都為之停止!
他的靈覺感應告訴他,陽台上“鎮厄符”被強行解開了,有兩個強大的東西一路朝這邊過來,其濃重的陰煞之力令得熄滅了燈光的房間暗得不像話,月光星光無法照進窗戶。下水道般的黴腐味兒嗆鼻。
陸凡凝神,是什麽東西,來了?
ps:感謝13·我愛八寶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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