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趙小萌簽了合同。之後姬無命與馮君子又陪趙小萌聊了幾句，二人推動趙家人的挽留，開車返回了。
回來的路上，馮君子撓著頭皮報怨道：“無命，你說我們整這麽複雜幹嗎？直接把錢給趙小萌就得了。弄得又要簽合同又要編故事。”
姬無命笑道：“君子，人是有自尊心的，趙小萌也不例外。而且我憑什麽幫助趙小萌，憑我有錢嗎？如果直接送錢，趙小萌會有一種被施舍的感覺，而且她會覺得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我的目的是幫她，可不是帶給她負擔，人情也是負擔。”
馮君子撇撇嘴：“我記得電視上經常播放誰誰跑到什麽貧困山區送錢送東西，領導們不都是直接給嗎？我感覺還是直接點好。”
姬無命冷笑一聲：“那是作秀，不是真心幫助，真人幫你的人不會要求回報。每當我看到那種拿捆錢奔別人家大搖大擺說要解決困難的新聞，我就感覺惡心。君子，沒有人願意被施舍，你我也一樣。我們幫助人，應該用那種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的方式，這才有境界。”
馮君子抓抓臉：“應該是吧，不過無命，以後你真的讓趙小萌進入你的公司工作？”
“當然不會，等她病好了，霸道軟件會與她解約。要不然我們的戲就白做了。”
馮君子搓搓手：“無命，你說我要去你公司，你至少得給我百萬年薪吧？”
無命：“八百塊錢一月，不幹拉倒。”
馮君子：……
這天晚上，姬無命往醫院送過飯，又陪了姬清遠一陣，晚十點鍾左右回到家。才一進門，就聽小明大喊大叫：“無命，你快來啊！”
無命還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一晃身就衝進了書房。人到書房，發現小明正用ICQ跟人聊天，無命搔搔腦袋，奇怪地問：“小明，你搞什麽鬼？叫我有事？”
“有事啊！我正和網友聊天，對方問我一個問題，可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小明鬱悶地道。
無命查看了一下聊天記錄，小明的的網名很直接，就叫“小明”。而與小明聊天的那人網名叫做“寂寞百合”。
聊天內容如下。
寂寞百合：你是男的女的？
小明：我不是男，也不是女的。
寂寞百合：靠！你人妖啊！
小明：也不是人妖。
寂寞百合：……
看過之後，無命撇撇嘴：“小明，你聽這女人網名，寂寞百合。根據我的經驗，她年齡至少已經三十五歲，搞不好大媽級的人物，你還是別和她忽悠了，要泡也要泡個年輕貌美的。”
說完，無命又想起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小明到底是男是女？雖然無命也明白，小明不是人而是一段程序，他沒有性別。但小明漸漸接觸更多的人，無命感覺應該給小明一個身份。
想到這裏，無命語氣嚴肅地問：“小明，你自己想做帥哥，還是想做美女？”
“我想和無命一樣。”小明回答，姬無命是他唯一真正接觸的人。甚至可以說，小明性格的形成也與姬無命有關。現所當然，小明希望做姬無命一樣的人。【3G書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