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不行了喵。"哈爾用劍逼退眼前的敵人,然後退到哈斯基身旁:"這裏的敵人還是太厲害了,我們先回去永恒祭壇休息吧喵!"
一點都不是因為對手厲害,而是因為他們變弱了而已。哈斯基心中暗犯嘀咕。不管他們在原本大不列顛騎士團的虛擬遊戲裏有多厲害,現在這個卻是無限接近於實戰的係統。人受傷就會疼,被殺了就會死,這是個永恒不變的道理。
以前的丹尼爾哥哥,也是一直頂著這種痛苦來戰鬥的嗎?而且還是獨自一個人?在戰鬥係統裏死了無數次?
------為什麽他能夠堅持下來?!
不。拋開丹尼爾哥哥不說,別的在模擬係統裏進行戰鬥的見習騎士們,他們不也是這樣一直忍耐著痛楚,堅持下來的嗎?!為什麽忍受過無數次被殺死的劇痛,都還能那樣勇敢地繼續挑戰?他們都是怪物嗎?!
就在哈斯基分心思考別的事情時------
"小心喵!"豹人少年一下飛撞推開了哈斯基。
"嗚啊!------"緊接著是哈爾的慘叫聲。他背上背野狼狠狠地抓了一下,鮮血(遊戲裏表現為發著微光的某種液體)四濺!
"哈爾!"犬人少年大驚之下手也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舉劍就朝野狼的腦門上刺去。這一下劍招精準而精妙,一擊就貫穿了怪物的腦袋。而且這還隻是用了哈斯基自己的臂力,犬人少年連戰技都沒有發動。
"欸?"哈爾看傻眼了。
"糟了……快跑汪!"哈斯基扛起他的小夥伴,拿出回城卷軸就發動了傳送。
嗖的一聲,二人已經被傳送回去永恒祭壇了。
哈斯基看著祭壇那略顯怪異的藍色篝火,舒了一口氣:"哈爾,你還好嗎汪?"
"嗚……好疼喵!"豹人少年的背上背抓出了三道大口子,皮肉撕裂,疼得他不可開交。然而他也有學過[自愈強化]這個戰技,現在他正發動了戰技,想把傷口堵上。
因為遊戲機製的關係,在永恒祭壇這種類似城鎮的安全區域裏,玩家都是打不死的。盡管如此,受傷了還是會很疼,而且用法術療傷會更疼,畢竟傷口被活化了,正在拚命地愈合中。
"哈爾……對不起汪。"哈斯基一臉擔憂地看著豹人少年:"都是因為哈斯基戰鬥的時候走神,才讓你受了傷汪。背上的傷很疼吧汪?"
"嗯……"豹人少年卻有點心不在焉,一方麵是被傷勢所影響而頭昏目眩,另一方麵也是因為他在思考事情。他心裏有疑惑,也沒有多考慮什麽,便照直問道:"哈斯基,你剛才的那一劍是怎麽回事喵?那劍招好像在哪裏見過喵?"
"對了,那招式和煞星叔叔的劍招很像喵!"哈爾靈機一動,脫口而出。
"呃!------"哈斯基的額角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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