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停!"希洛瑪不得已地又浪費了一次暫停比賽的機會,喚來醫療隊,查看貓人少年的狀況。這次穆特明顯受了很重的傷,按道理應該被擔架抬下去治療了。
"呃......"然而那隻小笨貓卻若無其事地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臉懵然。
"你還好嗎?"看到穆特嘴角上冒出的血,就連古斯塔都不可思議地問道:"別逞強,你這樣子怎麽看都是受到了嚴重內傷了吧?!"
"不......似乎什麽問題都沒有?"貓人少年檢查著自己的身體,摸摸肚子又摸摸腰,卻什麽都感覺不到。如果內髒受到重創的話,正常來說即使他想逞強都沒有辦法逞強,他早就應該疼得躺在地上無法動彈了。但現在的情況卻和預想之中的完全不一樣,就連貓人少年自身都覺得驚奇。
"你是不是使用了某種止痛藥物,強行在壓抑痛楚?"醫療隊的醫生一邊檢查著穆特的身體,一邊好奇地問。
貓人少年搖著頭:"那種東西能吃嗎,吃了會讓全身麻木,就不能比賽了吧。"
他說的倒是挺有道理的。而且醫生來回檢查,就是檢查不出穆特體內有什麽不妥------內髒似乎完好,沒有積聚淤血,手臂也沒有骨裂。那就是一隻很健康的小貓,什麽問題都沒有。
雖然實在很奇怪,但醫生既然檢查不出問題來,希洛瑪也不好說什麽,隻能歎道:"拜托了,別老做各種讓自己受傷的危險動作。你已經走了兩次好運,而好運氣是會用光的。"
"我又沒有選擇的餘地!"貓人少年苦笑著說。
"總之別讓我再浪費有限的暫停機會了。"希洛瑪白了穆特一眼:"下次再這樣的話,先看你能不能爬起來再說,不能爬起來就酌情叫暫停送你下場。"
"很公平。"穆特還是隻能苦笑道。
其實瞎子都能看出,穆特受到那種重創卻若無其事地站起來,肯定不是走運那麽簡單的事情。但眼前的情況卻又無法用常理來解釋,那才是最奇怪的。
但現在去糾結這個也沒用,真要想把問題搞清楚也隻能在賽後給穆特做一次詳細的身體檢查。目前還是專注於比賽比較好。
"嗯。"坐在休息席裏的艾爾伯特也實在看不過去了,他從冷板凳上站起,向希洛瑪這邊投來一個期待的目光。
"那家夥......已經休息夠了?那麽就來大鬧一場吧。"四分衛咧嘴一笑,舉手向裁判喊道:"斯芬克斯隊宣布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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