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博的額角冒出冰冷的汗滴。
"我雖然沒法把他勸回去,讓他不喝酒,但"薩博低聲說:"我會負起責任來,把那家夥送回家,這樣可以嗎?"
"你敢送他回家?上次我們的侍應試著碰喝醉的他,被他打成了重傷,手腳都斷了。"酒保繼續壓低聲音說:"薩博,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敢去碰喝醉了的他?"
"我盡力而為。"灰兔人青年淡然地說。看來今晚去別的地方兼職,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那好。隻要你能把他送走,即使隻把他送到酒吧外的小巷裏也行,我也付你雙倍工資。------但你要是受傷了,我們可不會付你勞保費,要記得你隻是個兼職的。"
"勞保費在騎士團那邊已經確保了。"薩博苦笑著,撒了一個小小的謊言,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撒這種沒有半點好處的謊。大不列顛騎士團待他如草芥,沒有宿舍、沒有勞保、甚至沒有給他一名黑鐵騎士該有的待遇,盡管如此他還是得忍耐下去,否則連以二等公民的身份待在大不列顛都辦不到。
"可惜了。"在吧台旁邊那位大叔又趁機揉了揉兔人青年的屁股,"你要是全身殘廢,那群富婆就對你沒興趣了。"
薩博忍住火的衝動,麵帶幾乎已經僵住了的微笑走開,把三品脫的威士忌就像啤酒那樣送過去給丹尼爾。
夜漸漸深了,又因為再過兩天就是大不列顛的銀行假期(bank ho1iday),很多商鋪都提早打烊,酒吧也不例外。當酒吧裏的人潮漸漸散去,整個酒吧變得寂靜昏暗的時候,酒保給薩博打了個顏色,示意灰兔人少年該去處理七號台那邊爛醉如泥攤在桌子上的白銀騎士少年了。
"這就去。"薩博歎了口氣,但他不能以現在這身打扮過去惹丹尼爾,所以他趕緊換下工作服,穿回自己帶來的已經打了好多補丁的便服,這才給酒保使了個眼色,過去和丹尼爾接觸。
"老板?"裝作無辜路過的灰兔人青年走近丹尼爾,"你還好嗎?有人說你在酒吧裏喝醉了,要我過來接你"
丹尼爾沒有反應,睡得很死。薩博甚至有點擔心丹尼爾會不會早就酒精中毒喝死過去了。
他小心翼翼地湊近那名銀少年,用毛茸茸但又帶著點油膩的兔人手指,放到丹尼爾的鼻子邊上試探,看看那家夥還有沒有呼吸。
"嗯!"丹尼爾十分警覺,突然就整個人崩了起來,甚至連薩博的樣子都不去辨認,對準了兔人青年的胸口就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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