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比較走運,那樣做本來沒沒有用的。"伊萊恩擺弄了幾下玻璃瓶,瓶中的液體在沸騰,已經差不多完成滅活處理了。
"結果這個血才是最重要的。有這個血的話就能治好黑色病,相反沒有這個血就什麽都做不到。"戈夫聳肩道,"其實你根本不用行醫,直接賣血不就好了......"
"哈哈哈......"伊萊恩苦笑。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如果讓全世界都知道伊萊恩的血就是黑死病的解藥,他估計會被一群渴求活命的瘋子們榨.幹吧。
"病病灶其實在心髒上。"伊萊恩又說。瓶中液體完成滅活,如今隻需要等它冷卻,再過濾一下雜誌,它就是疫苗了。
"心髒?"
"被黑黑死病感染的人心髒都會異變。它似乎能刺刺激心髒肌肉,讓心髒肌肉變得衰弱,最終導致人們心心髒麻.痹心肌梗死。"伊萊恩關上油燈,小心地搖勻那瓶子裏的液體,"黑死病人的臉臉色都淤黑,就是因為身體血液流通不暢的緣故。"
"所以讓這個疫苗順著血液流遍全身,就能讓被感染而異變的心髒恢複功能嗎。簡直就是藥到病除的神水嘛。"
"但一一次不夠,"伊萊恩說:"樞機主教病得這麽嚴重,估計要好好幾個星期的治療,才能讓他恢複過來。"
"也就意味著我們留在梵蒂岡的時間會很長。"戈夫摸著下巴說道,盡管他戴著口罩,口罩之下的臉也纏滿繃帶。他不很清楚伊萊恩等人原本的計劃,但這位若弗裏醫師似乎是打算留在梵蒂岡,查探聖女貞德的下落吧。如果太快治好樞機主教,反而不利於他們的行動。如今隻能順其自然了。
"好,好了。"伊萊恩總算讓疫苗冷卻下來,還用細紗布把其中的雜質過濾掉,做出"純淨"的疫苗。本來這種簡單粗暴的處理製造出來的疫苗是非常原始的,隨便注射入人體內會很危險。但在這種醫療技術極度落後的時代裏,這已經是治療黑死病最好的方法了。
伊萊恩小心地摸索到樞機主教手臂上的靜脈血管,把疫苗注射進去。才剛注射不就,原本一臉黑氣似乎快要過世的樞機主教,臉上的凝重淤黑色似乎消散了一點。
"生效得真快。"戈夫不禁吐槽道:"不是應該至少等疫苗隨血液到達心髒才會生效嗎?"
戈夫這個時代的人自然不懂。那其實是異物進入人體血管後導致的應激反應,是人體免疫係統的一環。應激反應讓心髒跳動加劇呼吸加速,卻相對地"中和"了黑死病帶來的影響,讓原本一臉淤黑(亞缺氧狀態)的病人臉色稍微改善了。
"哈哈......"伊萊恩也沒有去解釋(他自己也不太懂),隻是一笑置之。
能做的事情他也做了,樞機主教的情況也稍微穩定下來了。
"那麽,去去全身消毒吧。"伊萊恩說:"身上的燒燒傷不要緊?"
"沒事。"戈夫的皮膚燒傷僅限於臉皮和胸口一片,而且他的康複能力很強,這麽多天過去,早就康複得差不多了。他每天也有往傷口上塗烈酒來消毒,全身消毒並不會進一步影響他身上的燒傷。
"清洗和消毒請到這邊來,若弗裏醫師。"房間另一個出口外,有一名教會的修士隔著紗帳道:"等醫師清洗完之後,教皇想見你。"
該來的總算來了。伊萊恩揚了揚眉頭,知道這是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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