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沒問題了。"圓桌騎士康士坦丁放下手中的聽診器,"短時間內不建議你再使用傳送術……不過說了你也應該不會聽吧,你這個不要命的小瘋子。既然你是個聽不進去人話的家夥,那麽至少把這個帶上。"
他從桌麵上取來兩瓶藥物。一個深棕色的瓶子和另一個完全透明的玻璃瓶裏,裝著藍色和紅色的藥丸。
"藍色的是強效止痛藥,用途無需贅言。另一個是增強你體內[絕對領域]的藥物,用以增補傳送術的效果。"康士坦丁說:"使用傳送術之前建議先吃一顆紅藥丸,讓體內的[絕對領域]暫時增強。這應該可以提高傳送的精確性,讓你……少受一點內傷。"
"我明白了。感謝醫生。"丹尼爾收下那兩瓶藥,甚至打算接下來就在使用傳送術前吃一顆。
"那麽,告辭了。"他左腳踏出醫療室,正打算到甲板上去(然後使用傳送術回大不列顛),有哪個冒失鬼卻一頭撞進他的懷裏。
"哇哦!"一個毛茸茸的小孩發出一下驚呼聲:"對不起汪!"
"我沒事。"丹尼爾退後一步,看了那名孩子一眼:"別在船的走廊上跑哦,很危險的。"
"哦!"他麵前的犬人少年頓了半秒,突然笑道:"嘿!這不是丹尼爾哥哥嗎汪?好久不見汪!"
"哈?"丹尼爾有點懵然,迷惑地看著眼前的犬人少年:"你是……"
"是哈斯基啊汪!"犬人少年嚷道:"你該不會連哈斯基都認不出來了吧汪?雖然哈斯基有喬裝打扮,但也不至於吧汪?"
"額——"丹尼爾看著眼前穿一身紅衣和黑色短褲,頭戴紅色帽子的小孩。那孩子好像用了什麽奇怪的染料,把自己身上的毛發染成奇怪的深棕色,他身上有類似巧克力和杏仁的混合氣味,說不定是那個染料的味道。他捧著一束鮮花,好像是來給誰探病的。
"哈哈哈,抱歉……"丹尼爾邊賠笑邊苦著臉答道。並不是因為哈斯基喬裝打扮成這樣他才認不出來,而是因為丹尼爾真的不記得這名犬人少年的事了。之前貝迪維爾船長就提到過,丹尼爾的腦部受傷,可能會蒙受記憶的缺損。說不定缺損的剛好就是這部分的記憶,和這孩子相遇相識的記憶。
盡管如此,他還是有禮貌地裝作認得哈斯基,隨便敷衍了兩句:"好久不見了。你這麽精神就太好了。那麽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先走咯。"
"好吧,丹尼爾哥哥保重汪。"哈斯基說,然後屁顛屁顛地跑進醫療室裏:"我是來探望格林薇兒阿姨的,請問她在哪裏汪?——"
那孩子居然王後的熟人……
丹尼爾總覺得自己忘記了十分重要的東西。有一種陌生又寂寞的感覺在他心裏蔓延。但現在糾結這個也沒有用,忘記了的事情就是忘記了,沒法強迫自己記起,隻能等日後再想辦法補救。
總覺得欠了那孩子一大筆人情債。
白銀騎士少年歎了口氣,自顧走遠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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