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那麽多,總之,我葉家的人,交給你不是讓你隨意作踐的,我這次來,不是提醒,是警告!”
葉澤宇陰冷的掃了他一眼,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一旁的杜越看不下去了,皺眉看向喻以默,等他的示意,“喻總……”
喻以默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微微搖頭,什麽都沒說。
看著葉澤宇走遠,喻以默的目光才慢慢收了回來。
杜越情緒難平,“喻總,葉家的人這麽猖狂,你怎麽……”
喻以默抿了抿唇,淡淡的說出了兩個字,“不急。”
這麽長時間他都忍了,又怎麽會差這一時?
在他的認知裏,葉婉兒是葉婉兒,葉家是葉家,完全兩碼事。
中心二院,病房。
阮詩詩坐在病房旁邊的椅子上,情緒很低落。
床上的阮教授見狀,沉默了半天沒說話,最後抬起手,輕輕的撫了撫她的腦袋,“行了詩詩,別太難過,一切都會過去的。”
阮詩詩聞言,鼻子一酸,眼角有些濕潤了。
半個小時之前,她剛剛得知,父親這次需要做心髒搭橋手術,而且存在一定的風險。
這個消息對她來說,顯然是一個一時半會兒不能接受的噩耗。
看著女兒這樣,阮教授心裏也不是滋味,他拍了拍她的肩頭,安慰道,“放心吧,以默說,這次的手術他會幫我聯係一下首都的醫生,製定最安全的手術方案,這樣一來,成功的幾率會大一些。”
聽他這麽一說,阮詩詩怔住,幾秒後抬頭看向阮教授,開口問道,“爸,這是真的嗎?”
看到阮教授神色肯定的點頭,她吊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
不知為何,隻要有喻以默在,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能多幾分勝算。
“詩詩,雖然你和以默沒有走下去,但終歸是朋友,看在爸爸的麵子上,不要鬧得太僵,行嗎?”
聽到阮教授苦口婆心的一番叮囑,阮詩詩抬眼,猶豫了幾秒,終是點了點頭。
不管怎麽說,喻以默也曾是阮教授的得意門生,就這層關係擺在這兒,她也沒必要同他鬧僵。
從醫院裏回去的路上,阮詩詩想到父親說的那些話,不知不覺中對喻以默生出了幾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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