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房門打開,喻以默推門進去,房間裏很暗,唯獨靠近臥室的壁燈開著,他皺了皺眉,掃到玄關口櫃子上的包包和鑰匙,有些詫異。
看樣子,阮詩詩是在家裏的,可她為什麽不開門?故意的嗎?
喻以默將房門關上,邁步走向臥室,推開門,裏麵同樣很暗,隻看了床頭燈。
隱隱約約中,他能看到床上的凸起的身形,他走上前,這才看清楚,阮詩詩身子縮成小小的一團,被子裹得緊緊的,額角還貼著紗布。
她的姿勢,就像是胎兒一般,縮成一團,完全是防禦的狀態,看著有些讓人心疼。
喻以默敏感的察覺到了什麽。
阮詩詩的狀態,似乎不太對……
就算是睡覺睡著了,她也應該能聽到剛才的敲門聲的。
他慢慢地伸出手,將手背輕輕的貼上她的額頭。
燙!很燙!
喻以默瞬間皺起眉頭,臉色有些難看了。
阮詩詩這是發燒了!還是高燒!
他不敢耽誤,立刻轉身走出房間,在客廳裏找了一圈,終於尋到了醫藥箱。
從裏麵找出測溫儀,他立刻返回臥室,給阮詩詩測了體溫。
三十八度五!
喻以默皺眉,立刻從醫藥箱裏找出退燒藥,又倒了一杯水,回到臥室,輕聲喚阮詩詩,“阮詩詩,醒醒!把藥吃了!”
女人燒的迷迷糊糊的,被叫了半天,皺著眉動了動,就是沒醒。
喻以默沒了辦法,隻好坐在床沿上,將她慢慢扶起來,靠在自己懷裏,喂著喝下了兩粒退燒藥片。
做完這一切,他還是放心不下,用冷水打濕了毛巾,給阮詩詩物理降溫。
一番折騰下來,不知不覺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又測了體溫,確實降了一些。
喻以默站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睡顏安詳的女人,突然想到了今天在金玉良緣門前宋夜安同他說的那一席話。
“那也沒見你在她受傷的時候護著她!”
她不過是被你拋棄的前妻,和你未來的老丈人自然沒辦法比,對吧喻總?”
“……”
這一句話來來回回在他腦海裏飄蕩,他有些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莫名煩躁。
他從來都沒有拋棄過阮詩詩,當初離婚,也是她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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