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聽怎麽覺得刺耳。
“就是字麵意思。”喻以默眼瞼低垂,聲音冷冷的,帶著逼人的氣勢,“是一個宋夜安不夠嗎?”
這一句話,如同一個響亮的巴掌,脆生生地打在了阮詩詩的臉上,頓時,她雙頰滾燙,氣湧心頭,盯著喻以默,身子微微顫抖,“喻以默,你說話未免太難聽了些!”
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好似她是什麽不要臉的女人,在外麵勾三搭四,水性楊花一般!可事實上,她和陳鈞不過才見過兩麵,壓根什麽都沒有。
更何況,這些是屬於她的私事,壓根就輪不到他來管!
阮詩詩氣的咬牙,“喻以默,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說完,她直接扭頭朝門口走去,頭也不回的離開。
“砰!”的一聲響,門被關上,房間裏仿佛都被震落掉了一層灰,喻以默的目光突然黯淡下來。
他沉著臉,心情複雜。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蘇煜成探頭探腦的走進,開口就問,“老喻,什麽情況?你們兩個也就單獨相處了幾分鍾吧,怎麽就把她給氣跑了?”
喻以默沉默著半個字都不想說。
“莫不是你說了什麽?”蘇煜成走上前來,認真地盯著他。
看著喻以默半天都沒說話,他心裏又有數了,他抬手拍了拍喻以默的肩頭,感歎道,“老喻啊!你心裏分明是在意她的,也就是吃醋了而已,但是何必說難聽話呢?”
喻以默擰眉,冷冷道,“誰說我吃醋了?為了那個女人?絕對不可能。”
說著,他直接驅動輪椅,走向一旁。
蘇煜成看著他那副倔強模樣,忍不住無奈的搖了搖頭。
阮詩詩和喻以默這兩個人,分明都是在意對方的,可兩個人都倔強的不行,相互折磨,相互煎熬,相互拉扯。
算了算了,他就算是有心幫忙,恐怕也幫不上什麽了。
從醫院出來,回西橋園的一路上,阮詩詩都是氣呼呼的,氣不打一出來,一想到喻以默對她說的那些話,她就如同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從喻以默口中說出的她是那麽輕賤,就仿佛她真的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阮詩詩越想越氣,坐在車上這一路上,她把衣角攥的皺皺的,情緒壓在心頭,無法排解。
沒過多久,車子抵達西橋園,阮詩詩下了車,直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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