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師尊，應該也知道的吧？”
說著，黃小妮還一臉笑意道。
看著黃小妮那沒心沒肺的笑容，慈雲真人卻是怎麽也開心不起來，甚至心中一痛。
她這徒兒什麽都好，但是卻太固執了。
認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
哪怕是她，也難以左右其想法。
她明白黃小妮說的話。
曾有很多次，因為她設置的難題，在加上黃小妮一直想出去找那個丁烈，甚至產生了心魔，幾次突破失敗之後，黃小妮便不想活了。
因為黃小妮看不到希望。
黃小妮很怕，很怕她一直困在這神海之中，永遠也見不到丁烈。
如果是那樣，真的比死還可怕。
所以，黃小妮想到了自殺。
好幾次，黃小妮都幾乎隕滅，所幸慈雲真人法力通天，硬是把黃小妮救了回來。
而救回來之後的黃小妮，似乎變得越發的堅韌。
她的心境，也逐漸趨於平穩。
尤其是在修煉之時，簡直讓慈雲真人都倍感吃驚。
她活了這麽久，從來沒看到過如此奇才。
正因為如此，慈雲真人愈發喜愛這個徒弟，對這個徒弟的關懷，也是超過了所有人。
隻是……關於丁烈之事。
慈雲真人感到頗為複雜。
黃小妮如此奇才，絕對不能因為一個丁烈，而離開千帝皇朝。
黃小妮，是千帝皇朝的未來！而現在，丁烈卻是千帝皇朝的敵人。
“小妮，為師問你個事。”
慈雲真人緩聲道。
“什麽事？”
黃小妮疑惑道。
慈雲真人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隻是一個假設，你別當真。”
“哦。”
黃小妮乖乖道。
“為師說，假如，丁烈跟千帝皇朝是仇人，你會站在那一邊？”
慈雲真人問道。
說完，慈雲真人緊盯著黃小妮。
黃小妮聞言，卻是微微一愣，旋即是翻白眼道：“師尊，你這個問題問的很沒有水平呀。”
慈雲真人緊盯著黃小妮，低聲道：“那麽你的答案是？”
黃小妮嘿嘿一笑，也不掩飾道：“那我當然站小黑子那邊撒。”
慈雲真人心中猛然一震。
還不待慈雲真人說話，黃小妮又是道：“反正師尊也說的是假如，又不是真的。”
慈雲真人聞言，這才是露出了一絲微笑，柔聲道：“那如果是真的呢？”
黃小妮不由又是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師尊啊，你咋老愛問這種沒水平的問題，既然都是如果了，那又哪來的真呢？”
“既然是真，那就沒有如果，你說對吧？”
黃小妮嘿嘿一笑，看上去有些可愛。
慈雲真人啞然失笑，被這個古靈精怪的徒兒給逗樂了。
但是在心中，慈雲真人卻是笑不出來。
想了想，慈雲真人又是道：“為師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好好回答，回答好了，咱們就可以出去了。”
黃小妮收斂笑容，裝作一臉肅然地道：“請師尊發問。”
慈雲真人看著黃小妮那可愛的模樣，實在不忍發問，但是這個問題，卻是必須要問。
慈雲真人深吸一口氣，眼神凝重地道：“當某一天來臨時，為師，與丁烈站在了敵對麵，而且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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