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學文會意,他躍下馬去,一腳將衛亦君踢飛,然後僅使用劍鞘將其他湧上來阻攔的守城兵全都打倒在地。
其他士兵震懾於他們的身份和江學文的武功,不敢再上前來,唯獨衛亦君每每被踢倒在地,又迅速地爬起身來阻攔。
江學文本來不欲傷人,但時間緊迫,若是把巡邏的士兵引來就麻煩了,他隻好加重力道,一腳把衛亦君踢得爬不起來。
快速地解決掉所有人以後,江學文飛躍到城門邊準備打開城門。
柳弗思帶著趙學爾策馬往城門走去,忽然一隻腳踝被抓住了,是衛亦君。
衛亦君趴在地上,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抓住柳弗思的腳踝,滿臉痛楚地道:“朔方駐紮在清州未退,承州危機未解,柳將軍下令城門戒備,任何人不得在晚間進出城門,你們不能出去!”
趙學爾目光複雜地看著衛亦君,此刻的他像極了十年前的趙同。
趙同十年前因為一次偶然的機遇救了太後,因功得封承州刺史。
在此之間,他也隻是一個的什長,幾經沙場,出生入死,卻仍然生計艱難。
趙學爾因為同理心對身份低微的衛亦君產生了惻隱之心,這個用性命守護承州,對抗權勢的士兵,值得她尊重。
急於報仇的柳弗思正要一腳踹開衛亦君,趙學爾一把按住她的手臂:“好了,他職責所在,不要為難他了。”
趙學爾想了一會兒,低頭對衛亦君道:“此事關係到承州的生死存亡,事態緊急必須要馬上出城,沒有時間稟告刺史和柳將軍,你有什麽辦法能讓我們出城?”
衛亦君踉蹌著爬起來:“可否告訴我是什麽事?”
趙學爾道:“機密之事不能告知外人,但一定不是危害承州的事情。”
衛亦君打量著趙學爾,在她腰間嵌影趙”字的玉佩上掃了一眼:“夜間不開城門的規矩不能壞,但若真是關係到承州的興亡......”
衛亦君想了好一會兒,才道:“之前柳將軍命人紮了許多稻草人從城牆上吊下去迷惑朔方,幾位若是不介意,我用繩子放你們從城牆上下去。”
“不過你們必須要在出入記錄上簽字畫押,而且還要有一個人留在城內作保,這樣以後出了事,我才能向上麵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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