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爾道:“衛亦君若是真的私底下給父親和我通風報信,那就大錯特錯了。”
“太子是國之儲君,是未來的皇帝,他不讓衛亦君給父親報信,若是衛亦君私底下偷偷給父親報信讓他發現了。”
“知道在衛亦君的心目中,父親的話竟然比他的話還管用,難道還有父親與衛亦君的好果子吃?”
衛亦君之前送回來的消息,他要過幾日才回承州,而且信中絲毫沒有提及李複書要來承州的事情。
從這一點就能看出,衛亦君實在是個聰明人,因為沒有比獲得未來儲君的信任和重用,更能讓他實現理想和抱負的了。
這是衛亦君的理想,也是趙學爾在縈州之時把他推薦給李複書的用意。
李複書讓衛亦君對趙同保密行蹤,這是對衛亦君的考驗,也是他的機會,他當然不會做出錯誤的選擇。
如魚恍然大悟:“聽女公子這麽一,倒是這個道理,那便是我冤枉衛司馬了。”
如魚很是得力,把一切招待事宜安排得妥妥當當,李複書一行四個人都休息得很好,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日一早,趙學爾就起來了,她先是讓不為快馬進城,告訴趙同李複書到承州的消息。
然後去廚房看了給李複書準備的早飯,見一切都安排得十分妥當,才去別院後麵的果林溜達兩圈活動活動筋骨。
每日早晚至少走一千步,這是柳弗思告訴她的養生之道。
趙府別院的果林很大,裏麵蟲鳴鳥叫,此起彼伏,十分悅耳。
許多果子已經開始成熟,為了防止鳥偷果子吃,別院的下人在每棵果樹外麵都罩了一層細密的防鳥網保護著。
趙學爾走著走著,看見一隻鳥倒掛在防鳥網上麵。
她走過去查看那隻鳥的情況,鳥嚇得不停地煽動翅膀,隻可惜它撲騰了半,卻還是沒能掙脫防鳥網。
這種網子越是掙紮,便纏得越緊,趙學爾捉住那隻亂動的鳥,隻見它的脖子和兩隻爪子都被防鳥網密密實實地纏了數層。
若是生拉硬拽,極有可能會把它的細脖子和細爪子給傷著。
趙學爾摸了摸鳥頭上的羽毛,安撫它:“這防鳥網都掛在這兒這麽久了,沒看別的鳥都不往這兒來了嗎?你怎麽還往上撞呢?”
隻可惜鳥並不能聽懂她的話,它用一雙驚慌失措地眸子注視著趙學爾,嘰嘰喳喳地叫著,似乎在找人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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