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與喜兒竊竊私語了許久,喜兒給了那人一個荷包,便讓那人退下了。
喜兒進屋在鄭妙音耳邊輕語了一陣,鄭妙音若有所思,好一會兒,才道:“看來我隻能在後宮幹政這件事情上做文章了。”
因為趙學爾的生活極為自律,既不貪圖享樂,也無不良嗜好,甚至從未利用過皇後的身份為趙家謀取任何私利,似乎除了幹政這件事情,其他方麵幾乎無懈可擊。
喜兒擔心地道:“可是皇上上次說了,若是婕妤再提皇後幹政的事情,便要治婕妤以下犯上之罪。”
鄭妙音道:“誰說我要提皇後幹政了?”
喜兒不解地道:“那您方才說隻能在後宮幹政上做文章了?”
鄭妙音道:“後宮難道就隻有皇後一個人?”
“欸?”
喜兒越發不懂鄭妙音的意思了。
鄭妙音扯起嘴唇笑了笑,道:“皇上不在意皇後幹政,難道其他妃嬪們幹政,他也不管嗎?”
“其他妃嬪?”
喜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可是除了皇後,後宮之中沒有人插手前朝之事呀?而且您不是要對付皇後嗎,又與其他妃嬪有什麽關係?”
鄭妙音挑了挑眉,目光幽深,道:“這你就不懂了,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初皇後用什麽借口趕我出宮,現在我就用什麽借口讓皇上治她的罪。”
半個月以後。
李複書在安仁殿批閱奏折,侍從來報說禮部尚書薑以忠求見。
李複書點了點頭道:“讓他進來。”
薑以忠進了安仁殿,麵色陰沉,仿佛能滴出墨來。
宰相們決議朝中大事,什麽樣的事情沒有經曆過?能讓薑以忠這副麵貌的,想必他所為之事必定非同一般。
李複書見狀,趕忙放下手中的奏折,道:“出了什麽事?”
薑以忠先是規規矩矩地向李複書行了禮,而後痛心疾首地道:“皇上,政事堂乃宰相們辦公之所,國中政令皆從此出,實乃軍機重地,尋常人不可出入。可如今竟然頻頻有後宮女子進出,仿佛菜市場一般,這......這成何體統?”
早先趙學爾常派如魚來政事堂問政,他便看不過眼。
隻不過如魚十分聰敏,又極有分寸,每次都能極為精準地找到負責人,轉達趙學爾的意思,並且言之有物,常常能夠給到他們十分中肯的建議。所以,他雖然看不慣女子幹政,卻也默許了如魚出入政事堂。
但這些日子卻突然冒出許多宮女在政事堂門口徘徊,令在政事堂辦公的宰相和大臣們不勝其擾。
這些宮女們又沒有什麽正經事情,卻每天要來政事堂門口轉一圈,今天來要個朝廷邸報,明天來問些幼稚問題,雖然無害,卻大大地損害了政事堂的威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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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與喜兒竊竊私語了許久,喜兒給了那人一個荷包,便讓那人退下了。
喜兒進屋在鄭妙音耳邊輕語了一陣,鄭妙音若有所思,好一會兒,才道:“看來我隻能在後宮幹政這件事情上做文章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