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賣衣服。”舒意安不想程海峰跟單冬妮有太多的糾纏,搶在程海峰之前開口。
賣衣服?
噗哧——
單冬妮沒忍住笑出了聲,嘲弄的看了眼舒意安,“海峰哥,整個桃園村的人都知道,舒意安在舒家是嬌小姐,她會做衣服?即使會做,有人買嗎?”別做的一個胳膊長一個胳膊短的,拿出來隻會讓人笑話,還會有人買?
程漲峰蹙眉,正準備說話,手背被一抹麵團蓋住,抬頭,對上舒意安一雙桃花眼,眉毛微挑,像是會勾人的勾子般,耳朵尖慢慢泛紅。
“程海峰,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走吧。”舒意安不欲跟單冬妮攀扯,握住程海峰的手背,一秒後鬆開。
程海峰心裏有個地方像是空了,看了眼自己的手背,點點頭,“嗯。”
倆人沒有再理單冬坭,繼續朝鎮上的集市上走去。
看著倆人一前一後的背影,單冬妮死都不會承認,程海峰跟舒意安看起來很般配。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她還真不信了,舒意安做的衣服能賣?
想了想,單冬妮就滿村子的宣傳,一個衣來伸手的嬌小姐拿自己做的衣服去賣?這不是鬧笑話嗎?
這個時節,大部分人都在家,不到一小時,整個桃園村的人都知道舒意安去集市上賣衣服去了。
有的人跟單冬妮一樣,就等著他們從集市上回來看熱鬧;有的人持觀望態度。畢竟,傳言有時未必是真的。
程海峰在整個桃園村中的年輕男人當中,是撥尖的,如果不是呂淑珍把門,恐怕媒婆將他家的門檻都要踩爛了。
除了舒意安做的不成樣的衣服拿去集市上賣,還有另一道流言悄悄在桃園村傳播開來。
因為有四個兒子,這幾年,呂淑珍已經不大去地裏幹農活了。午飯後,拿出一雙鞋底坐在院門口一邊曬太陽一邊納鞋底,家裏有八個孫子,個個穿鞋都費,有的鞋子剛上腳不到一個月就破的穿不成了。
“嬸子,納鞋底呢。”丁月鳳手裏也拿著一個鞋底,一邊走一邊納著,她剛從村東頭回來,聽到不少舒意安的流言,看到呂淑珍,笑眯眯的上前。
呂淑珍掀起眼皮瞅了眼丁月鳳,這個是非精,又去哪裏搬弄是非去了,每天啥也不幹,串東家走西家,哪裏有熱鬧哪裏就有她,一雙鞋底納一年也納不完。
心裏再不喜丁月鳳,畢竟是一個村的,也是鄰居,淡淡笑了下,“是呢,你也在納鞋底呢。”
丁月鳳撇撇嘴,“嬸子,你不愛串門,有些事可能不知道,村裏現在可熱鬧了。”
“啥事啊,這麽熱鬧的?”呂淑珍手上的麻繩拽得嗞拉響,隨口問道。
“這個嘛......還是嬸子自己去打聽吧。”丁月鳳捂著嘴笑著走了,進院門前還扭頭看了眼呂淑珍,對上她探究的眼神,笑得更加別有深意了。
呂淑珍蹙眉,看了眼丁月鳳來時的方向,想了想,放下手裏的活什,朝村東頭走去。
隻是聽到村裏的流言時,呂淑珍氣得差點心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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