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安冷笑了下,“這有什麽意外的,有個單冬妮這樣的後媽,江謙能有好日子過嘛。”
“這孩子也真是命苦。”
“誰說不是呢。”
*
而另一邊,江飛關上房間,冷著臉問單冬妮,“程海峰他這是什麽意思?”
“我也不清楚。”單冬妮低頭收拾床鋪,心裏暗想,是不是程海峰現在發現她的好了,借由送江謙的名頭來江家看她。
可他早幹嘛去了呢?
現在她已經嫁給了江飛,木已成舟。
如果他在她嫁給江飛之前開口,她就會一直等著他,直到等到他跟舒意安離婚為止,等多少年她都願意,如今......
“你在想什麽?是不是在想程海峰。”江飛見單冬妮眼睛飄忽,明顯的神遊到其他地方了,惡狠狠的問道。
“哪有,你想多了。”單冬妮有些心虛的說道,將床鋪好,就轉身準備去洗漱。
剛走了兩步,身子就被江飛壓在炕上,瞪大眼睛,凶巴巴的問道,“全村的人都知道你喜歡程海峰,這又不是什麽秘密,你敢發誓你剛才沒有在想他?”
“你神經病啊。”單冬妮推開身上的江飛,拉開房門出去了。
江飛氣得將杯子砸了,洋瓷杯子摔到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起。
丁月鳳披衣起來,看著地上的杯子,蹙眉,“你們在幹啥,打架也不挑個時候,大過年的打架,是想來年晦氣一整年嗎?”
“媽,我們沒有打架,我剛才喝水的時候手滑,杯子掉到了地上。”江飛不自在的說道。
“行了,你當我傻子呢,我告訴你江飛,當初是你執意要娶單冬妮過門的,你就要看好她,如今程海峰可在家呢。”丁月鳳說完就走了。
程海峰......
江飛雙手緊握成拳頭,額頭上的青筋爆起。
單冬妮剛洗漱好,走到門口,碰到丁月鳳從她屋裏出來,“媽。”
丁月鳳冷哼了聲,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單冬妮,“你如今跟我兒子已經結婚了,就不要有別的不該有的心思。”
“媽,你說什麽呢,跟江飛結婚後,我對這個家可是一直一心一意的。”單冬妮有些委屈,她是還沒有忘記程海峰,可她並沒有做出越介的事啊,難道心裏想想也不行嗎?
“最好是這樣,如果讓我發現,你做了對不起江飛的事情,我一定撕碎你。”說這話的時候,丁月鳳的眼睛像是有刀子射出來一般。
單冬妮嚇得身子抖了下,在整個桃園村,如果說呂淑珍是戰鬥力第一,那丁月鳳就是第二,兩個都是村裏人不敢惹的。
直到丁月鳳走了,單冬妮才慢慢回了屋,看到江飛的樣子,嚇得臉都白了,“江飛,你......”
江飛坐在炕上,手裏拿著一根麻繩,看著單冬妮,陰側側的說道,“過來。”
單冬妮不太想過去,可看著江飛陰沉的眼神,她又不敢不過去,一步一步挪了過去。
在離炕還有五厘米的時候,江飛一把拽著單冬妮的胳膊,將她拉到炕上,用麻繩將她的雙手綁住。
堅硬的炕沿硌得單冬妮的腰都快斷了,疼得她蹙緊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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