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月聽了謝香霽的話,笑了笑,將桌子上的杯子,往謝香霽麵前推了推,“二嫂,你說了這許久的話,應該渴了,喝點水吧。”
謝香霽還真的是渴了,端起杯子咕嚕咕嚕喝了大半杯水才放下。
馮月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腳尖,謝香霽當她是傻子呢,不管呂淑珍當初是怎麽對待她們的,她三個孩子現在都這麽大了,這個時候,跟呂淑珍算帳?
是她腦袋被驢踢了,還是這日子不想過了。
“弟妹,你到是說話啊?”謝香霽見馮月不吭聲,急得聲音都陡然提高了,“同樣是兒媳婦,媽這樣做,豈不是太偏心了。”
“大嫂沒過門前,在舒安過的跟大小姐的生活一樣,如今她懷雙胎,媽對她多照顧也是應該的。再說了,我們的孩子都那麽大了,過去的事就不要那麽計較了。”馮月看了眼謝香霽,都是妯娌,忍不住勸了句。
要她說,媽對誰好都是***權利,而且大嫂人挺好的,對所有的侄子都不錯,就算是看在她對幾個孩子這麽好的份上,也不該這樣計較。
謝香霽表麵上看起來是為大家打抱不平,可做為二伯娘,她又為幾個侄子做過什麽呢?跟剛過門的大嫂相比,差得遠了。
謝香霽本來是攛掇馮月跟她一起去找呂淑珍說道的,沒想到她居然會這樣說,當下氣得一句話也沒說,起身走了。
馮月也沒有起來去送,看著謝香霽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謝香霽出了三房的門,當然不可能這樣就算了,直接去找朱麗。
朱麗聽了謝香霽的話,也是氣得不輕,“媽這樣做太過分了,她有四個兒媳婦呢,憑什麽對大房就一樣。”
“是啊,弟妹,我也是這樣想的。”謝香霽看著朱麗氣憤的樣子,鬆了口氣,對嘛,這才是正常反應,馮月的反應根本就不正常。
接著告訴朱麗舒意安去醫院檢查的時候,程海峰和呂淑珍是如何的小心翼翼,好像舒意安懷的不是個娃娃,而一個金疙瘩。
朱麗聽著聽著就反應過來了。
依照謝香霽的性格,她肯定會先去找三房的,她的表情,可不像是三房願意跟她同仇敵愾的表現,難道是馮月不摻和這件事?
馮月一向聰明,做事很穩妥,她都不願意摻和的事,她要是摻和了,那是不是沒有好果子吃?
“二嫂,這事雖然是這麽個事,但媽要偏袒誰 ,你我也管不著,是吧?”
謝香霽眯了眼睛,“朱麗,你啥意思啊?”
“沒啥意思,就是這事啊我不摻和,媽願意對誰好就對誰好吧。”朱麗起身,進屋拿了針線盒出來,取出沒納完的鞋底納了起來,不再管謝香霽。
本來謝香霽是滿懷希望過來找馮月跟朱麗的,同樣是兒媳婦,不同的待遇,她不相信她們會沒有想法。
可這一個,兩個的,好像這件事是別人的事情,跟她們沒有關係一般。
謝香霽氣得不輕。
可又沒有辦法。
坐了會,每當她提起這個話題的時候,朱麗就轉移到其他的地方,將她的話帶偏,讓她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
謝香霽氣呼呼的從朱麗家出來。
馮月站在窗戶旁,看著謝香霽從朱麗家裏出來,看著她一臉氣憤的表情,又看了眼四房,抿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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