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安抬頭望天,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女兒奴。
她這張設計圖隻是畫了個草圖,還沒修改,他們還看得這樣津津有味。
呂淑珍在做飯上麵很有天賦,跟舒意安出去吃飯的時候,就會留意那些菜的味道,回來自己嚐試著做,幾次之後味道基本跟飯館裏的一樣。
一個多小時後,一桌菜就做好了。
蘇蘭看著桌子上的菜,有葷有素,看來她閨女在程家過得挺好的。
飯後,蘇蘭跟呂淑珍拉了會家常,就和舒國慶走了。
呂淑珍跟舒意安送他們到門口,等倆人走的不見人影了,倆人才轉身回屋。
*
天氣一天比一天暖和,大家吃過飯後都喜歡聚集在一起聊天,說說這家的婆媳關係,說說那家的夫妻關係,誰要是起個話頭,聊起來幾個小時就過去了。
“哎,你們聽說了嗎?單冬妮被江飛打得出不了門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神秘兮兮的說道,撇嘴的時候,臉上的麻子也跟著一跳一跳的。
“你這是聽誰說的?”另個婦女瞪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夫妻打架是常事,可這事放在江家就不同尋常了。
大家都知道,前段時間江飛在那事上麵太過放縱,將單冬妮折騰的都進醫院了,為這事,周娥來找丁月鳳理論,結果丁月鳳跑到後山摔死了。
別人夫妻打架有可能是小打小鬧,這江家可不一定了。
“我前天剛好經過江家屋後麵,聽到屋裏麵單冬妮的求饒聲,江飛打單冬妮那個狠啊,聽著都瘮人。”
“誰說一定是打架了,說不定正在辦事。”一個年輕點的小媳婦,紅著臉捂嘴直笑。
“哈哈......”
幾人笑作一團,互相擠眉弄眼的。
江謙一手拽著一隻野雞,一手拽著一隻野兔,抿唇看了她們一起,走了過去。
“哎,那不是江謙嗎?”
“對啊,這孩子從哪打的野雞跟野兔啊?”
“後山,我見江謙好幾次上了後山。”
“我也看到了。”
“難道他不怕嗎?”
“怕有什麽用?就單冬妮那樣的,會善待江謙嗎?”
“說的也是,有次我去他們家借東西,正趕上他們吃飯,可隻有單冬妮跟江飛,沒看到江謙。”
“這人心可真狠,連飯也不給孩子吃。”
......
聽著身後的議論聲,江謙臉上什麽表情也沒有,小身板挺得直直的。
看到程家院門的時候,小嘴咧開笑了笑,走了進去。
因為舒意安的父母來,呂淑珍做的晚飯做的早,程言木跟程言森還沒有放學回來,就用碗將菜盤子扣著,以免菜涼了。
看到江謙進門,呂淑珍忙上前將他手裏的野雞跟野兔接過來,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這又不是撞石頭上了?”
“......嗯。”江謙小腦袋點了點,“我運氣比較好。”
“......”呂淑珍,哄鬼呢,她自然不信,她活了大半輩子,咋沒碰到這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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