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江謙是她未來孫女的貴人,可他還小啊,堪堪剛四歲。
長歎口氣,隻能一邊走一邊看了,以後她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將舒意安護好。
*
舒意安畫圖紙一直畫到後半夜,天剛亮就醒了。
起來後沒看到呂淑珍,但飯菜已經做好了。
看著程言木跟程言森吃了早飯上學後,舒意安才收拾碗筷。
洗碗剛洗到一半,就聽到單冬妮在門外罵人。
舒意安蹙眉,擦幹手,走了出去。
單冬妮雙手叉腰,站在程家門口破口大罵,“你們程家人就這麽不要臉嗎?明明是我家江謙在後山逮的野雞跟野兔,憑什麽你們程家拿走了,想吃肉咋不自己去逮呢?”
單冬妮前天被江飛打了,打的挺嚴重的,眼睛都腫了,這兩天她就沒出門。
今天早上剛打開院門,就聽到路過的村裏人,說是看到江謙提著一隻野雞跟野兔去了程家,這可把她氣死了。
這個小野種,吃裏爬外的東西,忘記自己是誰家的人了嗎?
江飛也氣得不輕,抄起門後麵的棍就想打江謙,結果被他給跑了,江飛愣是沒追上。
到現在,也不知道那個小野種跑到哪裏去了。
舒意安出來,看到單冬妮猙獰的麵孔,臉一沉。
“舒意安,你總算是出來了,將東西還給我們江家。”單冬妮看到舒意安,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好像舒意安耳朵不好使,聲音小了聽不到一般。
她這麽一喊,附近的鄰居全部跑出來看熱鬧來了。
單冬妮是故意這麽喊的,你們不是誇舒意安會賺錢,是全村婦女的代表嗎?
現在這個代表偷了他們江家的東西,她到要看看,這些人還能說些什麽。
“單冬妮,一大早的,你在這吠什麽呢?”舒意安走過去,冷冷的說道。
人多單冬妮一點也不怕,被江飛打傷的地方,這會興奮的好像感覺不到疼了。
扯著嗓子繼續吼道,“你個小偷,不要臉,偷我們江家的東西,還在這裝什麽裝?”
“我偷你們江家什麽東西了?”舒意安看了眼院門,手扶在門框上,感覺這樣保險些,省得單冬妮猴急跳牆,衝上來推她怎麽辦。
“偷我們什麽東西了?”單冬妮冷笑一聲,“半個村子的人都看到江謙提著野雞和野兔進了你們家門,你還想抵賴。”
“江謙是送給我家一隻野雞和野兔不假,可這些是野味,是江謙在後山上撿來的,怎麽能說是江家的呢,難道你跟它們是同類?是一家人?”
哈哈......
圍觀看熱鬧的人,聽到舒意安罵人不帶髒字的話,都逗得哈哈大笑!
單冬妮氣得臉脹成了豬肝色,手指著舒意安,狠狠的說道,“江謙是我兒子,他撿的東西就是我的,你憑什麽拿走了,趕緊還給我。”
村裏人哄笑,誰都知道單冬妮從來沒有將江謙當過兒子看待,聽了她的話,隻感覺諷刺。
舒意安嘴角冷冷的扯了扯,伸手將單冬妮的手指撥開。
也沒見她怎麽用力,單冬妮卻疼得直冒冷汗,感覺手指快要斷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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