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警察來了,我作證。”
“我也作證。”
......
越來越多的人向著舒意安說話,實在是單冬妮欺人太甚了,整個過程他們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一直是單冬妮在罵舒意安,也是她先動的手。
如果舒意安是一個正常人倒也罷了,她可是孕婦,這樣欺負一個孕婦,是個人,都看不過去。
單冬妮沒想到大家的風向都轉身了舒意安,想起蹲局子的恐懼,怕舒意安報警再次將她關起來,顧不得身上的傷,爬起來就朝家跑。
哐當一聲,將院門關上。
大家一愣,隨即哄笑起來。
這單冬妮也太慫了吧,有本事找人茬,最後卻是落荒而逃。
村長鬆了口氣,刮目相看的看了眼舒意安,都說呂淑珍是桃園村,婦女中的戰鬥機,依他看來,這個頭銜該換人嘍。
*
等所有人都走後,呂淑珍扶著舒意安進屋,擔憂的看了眼她的肚子,“你沒事吧?”
“媽,你看我像是有事嗎?”舒意安感覺剛才舒服極了,本來她還沒理由收拾單冬妮,她自己倒送上門來了。
呂淑珍一愣,看到舒意安臉上的笑意,“噗哧”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呀,有我年輕時候的風範。”不愧是程家兒媳婦,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小的時候,她是被嬌寵長大的,哪裏跟人吵過架,更惶輪打架了。
程建國犧牲後,她一個人帶著四個兒子,他們孤兒寡母的,如果她不凶悍一些,怎麽抵擋得住別人的輕視和欺負。
漸漸的,她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凡是找她事的時候,她都不客氣,吵架打架奉陪到底,時間久了,她的名聲出去了。
自然也沒人敢輕易的欺負程家。
沒想到,丁月鳳在的時候都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欺負程家,單冬妮肚子倒不小。
想起劉瞎子說的話,呂淑珍問舒意安,“你今天看到江謙沒有?”
舒意安搖搖頭,這才想起一天都沒看到江謙,單冬妮鬧騰得這麽厲害,能饒得了江謙嗎?
想到這,舒意安急忙朝江家走去。
“你幹啥去?”見舒意安步子邁得很大,呂淑珍嚇得聲音都提高了。
舒意安扭頭看向呂淑珍,“媽,我去江家找江謙,我怕單冬妮打他。”
“我跟你一起去。”呂淑珍不可能讓舒意安一個人麵對單冬妮,她可是懷著她的孫女呢。
倆人來到江家,隻見院門敞開著,還沒走近,就聽到單冬妮哭得淒慘的聲音,中間夾雜著江飛的怒罵聲。
江飛也心疼那兩隻野味,可他是一個大男人,總不能為了一口吃的,就去程家要。
單冬妮去的時候,他就默認了。
誰知這娘們不僅沒要回野味,還丟這麽大的人。
以後他走出去,都沒臉見人了。
單冬妮一回來,江飛就拿著麻繩狠狠的抽在她的身上。
單冬妮被打得滿院子亂躥,可她叫得再大聲,也沒有人來救她。
呂淑珍跟舒意安站在江家門口,看著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這江飛打起人來可真是一點也不手軟,這是要往死裏打單冬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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