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手頓在半空中,聽了舒意安的話,收回手,“行,等入洞房後我再掀蓋頭,那你告訴我,你的嗓子怎麽樣了?”
“哦,我昨晚著了涼。”舒意安伸手捏了捏嗓子,小聲說道。
大王蹙眉,“怎麽這麽不小心。”扭頭看向跟在身後的張池,“立馬讓顧安給夫人配些藥。”
“是。”張池看了眼新娘,後退幾步。
“等等。”舒意安阻止道,“大王,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吃藥晦氣,不如明天我再吃藥,我就是昨晚受了涼,沒那麽嚴重。”
大王一聽在理,又不放心的說道,“如果你感覺不舒服了要及時給我說。”
“謝謝大王!”紅色蓋頭下的臉緊張得冷汗直往下掉,仔細觀察,女人的腿微微顫抖著。
“夫人,走吧,吉時到了。”大王將手伸在舒意安的麵前。
女人肩膀抖動了下,怯怯的將自己的手放在大王的手裏。
站在一邊的張池,眸子閃了閃。
大王微一使力,就將舒意安拉了起來,走了兩步,蹙眉,“你的手心怎麽出這麽多的汗?”這天也不熱啊。
“大王,我是激動的。”女人帶著羞澀的聲音,從蓋頭底下響起。
大王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他這一輩子有過許多女人,可像是舒意安這樣知情知趣的,唯有她一人。
半輩子過去了,能遇到這樣的女人,他這輩子值了。
從舒意安的帳蓬到大王的帳蓬,並不遠,約莫五分鍾左右的路程,可這五分鍾對於顧英來說,比一個世紀還要長。
不錯,替舒意安和大王拜堂的是顧英。
這是他們昨天商量好的對策,等掀蓋頭的時候,大王才會發現新娘是假的,到那時舒意安跟程海峰已經跑遠了。
哪怕大王盛怒,卻也沒有辦法。
他們是在賭,賭大王離不開張池,這些年,張池不僅是大王的翻譯,也會替他辦一些事情。
而張池,手裏也攥著大王這些年來,做的傷天害理的所有事的證據。
所以,張池有底氣也有資本,不會讓大王遷怒於他跟顧英。
等舒意安跟程海峰順利跑出去後,他們也就有救了。
大王牽著自己的新娘走後,一個女人從舒意安的帳蓬裏走出來,身上穿著樹葉,跟這裏的女人並沒有兩樣。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舒意安。
舒意安低著頭穿過人群,去和程海峰匯合。
為了跟這裏的女人一樣,舒意安特意將自己身上的皮膚抹黑,這樣,她更不會引人注目。
程海峰也換上了部落裏男人的裝扮,同樣的,也將身上的皮膚抹黑。
兩人碰麵後,輕點下頜,然後大步朝森林邊緣走去。
*
此此同時,大王牽著自己的新娘來到自己的帳蓬,門口站在兩排他的親信,看到他走過來,齊聲大喊,“祝大王跟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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