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桃很幹,抱著沒什麽分量。
走進程家院門的時候,程海峰才真正鬆了口氣。
舒意安現在出門,他真的是提心吊膽的。
程謙走在程海峰的後麵,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眼江家的方向,蹙了蹙眉,這才走了進去。
回家後,舒意安洗了把臉,就睡覺了。
程海峰坐在炕邊的椅子上,一邊看書一邊守著舒意安。
程謙悄悄退出來,去了村後的山上。
*
直到門外聽不到聲音了,單冬妮才站直身子。
撇撇嘴,瓷娃娃?
這比喻可真酸。
程海峰也真慣舒意安那個賤人,她說什麽就是什麽。
他以前不是一名軍人嗎?
他的男子氣概呢?
對著她冷冰冰的,對著舒意安,溫柔的像隻貓。
聽到腳步聲,看到江飛出來,單冬妮嚇了一跳,忙走進廚房。
沒見江飛跟進來,才鬆了口氣。
咬了咬下唇,憑什麽程海峰和舒意安過得這麽幸福,而她過得跟身在地獄一般!
她不幸福,他們也不能幸福!
單冬妮的眸子充滿狠毒,盯著某處眯了眯眼睛!
*
翌日,天剛亮,單冬妮就起床了,走出院子,傻眼了!
她昨晚洗的衣服又不見了,不僅如此,院子裏一片狼藉,放在院子角落裏的竹籠子,此時滾在院中,而且全部都壞掉了。
像是被人用力踩破的。
有的竹籠子底部破了個大洞,有的手提的地方斷裂,還有的邊沿破掉了。
本就隻有四個竹籠了,還每個破的不同形態。
簡直跟見了鬼一樣!
單冬妮想到什麽,跑進廚房,身子一晃,差點摔倒,忙伸手扶住案板。
廚房裏所有的盤子碗全不見了,連兩口鍋也不見了。
“江飛,江飛……”
單冬妮轉身,跌跌撞撞的跑進屋,站在炕前,朝江飛大聲喊道,驚恐的眸子瞪得老大。
江飛被單冬妮吵醒,謔的翻身坐起,怒視著單冬妮,破口大罵,“你TM是不是有神經病啊?大早上的吵什麽吵?”
“江……飛……”單冬妮本就嚇得不輕,如今被江飛一吼,更是嚇得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咱們家裏……遭賊了,廚房裏的盤子碗和鍋都不見了,就連我晾在院子裏的衣服……也不見了。”
江飛這才看到單冬妮嚇得眼睛瞪得很大,都快要瞪出眶了。
掀開被子,等不及穿衣服,穿著大褲衩就朝外走,走進廚房一看,愣住了!
隨即轉身回屋,立馬翻櫃子,看到書裏夾的三塊多錢還在,鬆了口氣。
隨即疑惑的蹙了蹙眉,小偷到家裏不偷錢,偷鍋,盤子,碗?
他家的盤子碗也不值錢啊?
就是那口炒菜鍋,鍋底漏油,丁月鳳就將鍋背到集市上修補了下。
就算要偷鍋,也不可能偷個有補丁的鍋吧。
“你就在家裏呆著,我去找村長。”
江飛叮囑完單冬妮,穿好衣服,就朝村長家跑去。
村長剛起床,聽到江飛的話,驚得張大嘴巴,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你說啥?小偷將你家的鍋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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