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擦完?
言卿解釋道:“你身上的傷口太嚴重了,等稍微好一點,才能夠擦。”
“不是我身上。”男人淡淡說。
“那是哪裏?”言卿脫口而出。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攥著言卿往下摸索。指尖,碰到了什麽…
那是…
言卿一驚,差點甩開。幸好還有最後一絲線理智在。她咽了咽口水,不敢置信地問道:“這裏也要擦?”
“卿卿是嫌棄我嗎?”顧慎之淡淡地說道。
言卿的手一僵,唇角一哆嗦:“我沒有。”
“既然沒有的話,卿卿可以繼續了。”顧慎之說道,聲音裏頭,沒有什麽太多的情緒。
就像是他說的,是再正常不過的話語。這一切,都是言卿小題大做。
言卿深吸了口氣。
拉下顧慎之的褲子。
先是病號服,房間裏頭,春色動人。
言卿根本就不敢看,閉著眼睛,胡亂地擦拭著。
女人的耳畔,染上了些許紅暈。雪白的臉頰,染上了動人的紅。看上去,煞是迷人。
“你你你!”忽然,想是看到了什麽不敢置信的事情,言卿驚呼出聲。
手指下傳來的熱度,讓言卿渾身僵硬著,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顧慎之的穀欠望從來都不是很強烈,他就像是一個木頭人。女人,對他而言,從來都不代表著什麽。
就連在青春期,他的生活裏頭,也是一潭死水。
他沒有喜歡的人,也沒有厭惡的人。這世上,在他的眼裏,隻有黑白二色。
男人女人,在他的眼裏,沒有任何的差別。對於任何的事情,顧慎之都提不起任何的事情。
他生下來,仿佛,就僅僅隻是為了活著。他很少能夠感知到別人的感受。
青春期的時候,和付融走的近了。甚至有人以為,他喜歡付融。
而他所有的情感,似乎都在看到言卿的時候,悉數爆發出來。
包括,他的穀欠望。
僅僅,隻是這樣,被言卿,隔著毛巾,輕輕擦拭了一下。
他就不可避免地有了反應。
顧慎之輕輕地喘息了幾下,微微弓起身體。
看著女人手足無措的樣子,顧慎之低聲誘哄道:“卿卿,摸摸它。你不想摸摸我嗎?”
男人的聲音,帶著點兒沙啞。
在夜色裏,格外的低沉迷人。
言卿僵硬著手腳,哪怕曾經幫顧慎之疏解過。可是這種事情,並不是能夠熟能生巧的。
直到現在,她都還記得。
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裏,言卿的眼睫顫抖得厲害。半晌,隻憋出一句:“阿慎,葉醫生說了,我們不能…”
言卿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們不能行房事。”
顧慎之輕喘了幾下:“卿卿,我隻是讓你摸摸,沒有讓你和我做什麽。”
他解釋道。
聽他這麽一說,好像是她小題大做了。
男人白皙的頸項,微微仰起,露出漂亮的下顎線條。在昏暗燈光下,顯得有些濕潤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言卿一愣,抿了抿自己的唇角。
眼睫垂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