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麽一瞬間,章夏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
忽然,男人扭過頭,那張臉,漲的通紅。帶著刺鼻的酒氣。
章夏皺了皺眉頭,餘光瞥到了四散在地上的酒瓶。
他喝醉了。
章夏心裏頭稍鬆,還不等她徹底地放鬆下來。幾乎是下一秒,她就睜大了眼睛。
男人做了很多粗活,手指自然很是粗糙,宛如磨礪的砂石。
章夏睜大了眼,終於意識到,這個男人,要做些什麽。她拚命地掙紮著,慌亂無措地叫喊著:“爸爸!爸爸!是我!我是夏夏!我是章夏啊!”
再怎麽早熟,她也沒有辦法麵對這樣的事情。
黑暗裏頭,沒有任何的聲音。忽然,男人壓在章夏的身上,抓住了她不斷動彈的雙手。
身上的衣服,被撕破。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裏頭。
他壓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一座山。章夏忽然明白了父愛如山的意思。
她想要掙紮,卻怎麽都掙脫不了。
直到這一刻,章夏才明白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力氣差異。
渾身,像是被一條毒蛇,給纏繞著。
最後,是男人漸漸地靠近。
“爸爸!爸爸,不要!”章夏聲嘶力竭地哭喊著,眼角通紅一片。
轟隆一聲巨響。
章夏看清楚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臉,這哪裏是她的爸爸,這隻是一個被穀欠望給驅使的惡鬼。
瞳孔睜大了幾分。
章夏直愣愣地望著天花板,她覺得疼,她覺得冷得厲害。
“哭什麽,jian人!不如先來伺候我!”
“誰是你爸爸!你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種!”
“要不是那個jian人不讓我碰你!我早就出手了!”
他在她的耳邊,喘息著。
幾乎是一瞬間,章夏就明白過來了。她沒辦法再說服自己,眼前的男人是喝醉了。這件事情,就像是早就蓄謀已久了。
靈魂,像是徹底地陷入了黑暗裏頭。
被桎梏在地獄裏頭,永生永世,都擺脫不了。
章夏仿佛看到了她的一輩子。
麻木,絕望。
她不掙紮了,再也沒有掙紮了。
章夏認命了。
直到,章夏遇到了晨哥哥。他把她從地獄裏頭給救了出去,章夏曾經以為,她可以幸福地過一輩子。後來…後來啊,他走了,永遠地離開了她。想到這裏,有淚順著章夏的眼角往下流。
啪嗒。
掉落在地麵上。
她不願意再想了,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肚子。這麽多年來,章夏都快要忘記了,自己到底懷過幾個孽種。
“jian人!”屋內的男人走了出來,把章夏給拖了進去。
很快,門關上了。
有野貓從牆角上跳下去,它看到了木板床,一個高大的男人。
還有床上睜著的女人。
女人似乎是痛苦極了。
夜,重新暗了下去。
*
顧家,人丁並不興旺。
早些時候,顧老爺子,有三個兒子。這三個兒子,死了兩個,都要他白發人送黑發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