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佩事關您的身份……屬下們從一些早就被遣散的宮中老人口中得知,皇上當年有個寵冠六宮的妃子——賢妃,賢妃是鶴族人,卻因難產而死……皇上震怒,殺了許多宮女太監陪葬。此後宮中無人敢提起賢妃,更沒人知道賢妃生下來的是男是女,是死是活。”
風淮棄捏緊了手中的彎月玉佩。
“順著這條線索,屬下們去了鶴族了解情況,但鶴族人非常警覺,將我們派去的六人全都抓了起來,但在鶴族族長得知我們是您的人以後,又把他們放了回來,並且讓他們為您帶回了這塊玉佩。”寒秋繼續說道。
“這彎月玉佩是用來驗證身份的,凡是有鶴族血脈的,隻要將血滴落上去,玉佩就會發光……”
“荒謬。”風淮棄忍不住低斥了兩個字,玉佩怎麽可能會發光?
但是,聽寒秋查出來的線索,他極有可能是賢妃的兒子。否則的話,鶴族人不會讓他們帶回這玉佩。
“流點血而已,又不算什麽……”風淮棄低笑了聲,他彎腰撿起地上的碎片殘渣,在掌心用力一劃。
鮮血滲出,滴落在彎月玉佩上。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玉佩散發出微弱的紅光,緩緩將血液吸收。片刻後,玉佩上的血跡已經消失,光芒也隨之不見。
風淮棄麵色微變,想不出這是什麽原理,當然,他現在也沒空想玉佩的奇妙之處,他在想……莫非自己真的是賢妃的兒子?
“寒秋,你來試試。”風淮棄說道。
僅憑玉佩,還是無法讓他認定自己的身份。
寒秋也劃破自己的手心,將血滴上去。玉佩沒有任何異常,血液依舊停留在上麵。
風淮棄不死心,又叫來了另外兩個隱衛,讓他們挨個嚐試,最後風淮棄自己又滴了一次血,確信隻有他才能讓玉佩產生反應,旁人都不行。
說明他體內流淌著鶴族人的血。
“本王以前從未聽說過鶴族。”風淮棄盯著手裏的玉佩,不知在想什麽。
“鶴族已經多年沒有入世過了。”
寒秋說道:“傳說鶴族人掌握著巫術,據屬下了解,賢妃在入宮前,在鶴族的地位不低……鶴族專情,族人大多一生一世一雙人,自從賢妃死後,鶴族人便禁止與外人通婚了……”
“所以——”風淮棄笑了笑,目光明澈幹淨,莫名地讓人感到心疼:“所以,本王是被拋棄了?”
生母難產而死,父皇排斥他,皇後想毀掉他,唯一算得上親人的鶴族這麽多年從來沒有派人來接觸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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