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也不清楚。”白發族長搖頭。
傅離兮漫不經心地摘下一片玉葉捏在手中：“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撒謊？”
白發族長眼角直跳，站在他身後的鶴均塵悶聲道：“四方印。”
“嗯？”
白發族長知道瞞不過，隻得歎了一口氣，答道：“四方印常年在地下，金光浸潤之處，能夠福澤百姓，但凡事有好就有壞，有光就有暗，每年的三月和九月，四方印金光消失，之前被金光籠罩的土地裏便會生出大量的晦……”
“福澤百姓？”傅離兮把四方印拿出來在手中打量著。
白發族長點頭道：“是的，平時如果沒有特殊事件，我們是不會召喚出四方印的，因為一旦四方印離開土地太長時間，便會有大量的晦出現……”
“哦。”傅離兮點頭，然後把四方印收了回去。
白發族長：“……”我說了這麽多，你不該主動把四方印還回來嗎？
不還給我後果很嚴重的！
“直覺告訴我，你沒說實話，在你肯說實話前，這四方印我是不會還的。”傅離兮道。還有句話她沒說，那就是：就算你說了實話，我也不一定還，吃到嘴裏的食物哪有吐出來的道理，誰會嫌自己妖兵多呢。
“傅姑娘，我真沒有撒謊……”白發族長苦笑道。
傅離兮點頭：“那成吧，我把你們這些妖仙都分開，然後挨個審……詢問你們相同的問題，看你們答的是否一樣，如果你們每個人的答案不同，那我就隨機殺一位妖仙，然後繼續問你們……直到殺完最後一個為止。”
“姑娘如此嗜殺，就不怕遭天譴嗎！”白發族長色厲內荏道。
傅離兮打個響指：“我怕極了，你來劈我吧。”
說著，她又取出四方印，一隻手捏著它，一隻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總覺得這東西有點熟悉，卻又有點陌生……
她又往裏注入了一絲妖力，隻聽“轟隆”一聲，四方印裏打出一道小型雷電，劈到了白發族長的身上。
白發族長當即被電的四肢抽搐倒地不醒。
“父親大人！”鶴均塵伸手去扶白發族長，試圖讓他醒來。
“這四方印真好用啊……”傅離兮正愁自己攻擊手段不夠，鶴仙族就給送上一個，真貼心：“鶴……鶴均塵是吧？換你來說，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們再這樣欺瞞下去……”
後邊威脅的意味很明顯，鶴均塵半跪在地上，一手扶著白發族長，抬頭看向傅離兮道：“我若說了，你必須救醒我父親。”
“看你表現。”
傅離兮感覺自己現在的樣子像極了大反派，尤其是鶴均塵抿唇看著她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更明顯了，少年的眼睛濕漉漉的，透著一股倔強，像隻被欺負的小綿羊，可憐又可愛。
“四方印……其實不止這一塊，總共有九塊這樣的仙……妖器，分別被九座城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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